我心里非常痛苦,看着林诗曼竭嘶底里的模样,说不出一句话,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就仍由她打。
她打了十几下,似乎又牵动了伤口,面容痛苦的扭曲起来,蜷缩着身体倒吸凉气,额头全是冷汗。
“诗曼,你怎么样?我马上去叫医生!”
“滚呀,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林诗曼面色一片苍白,有气无力的喊道。
我怕再激怒林诗曼,于是立即穿上裤子离开了病房。
我去值班室叫了一名中年女医生。
她去了病房看林诗曼的状况,我没有进去,就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焦急的等待着。
我抽了好几根烟,才终于等到医生出来。
她告诉我林诗曼的伤口裂开了,现在重新包扎了一下,敷了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不过这对于她的伤势恢复很不利,告诫我以后不要让病人太过激动。
我连忙点头说知道了。
等医生走后,我站在病房外,犹豫了半晌,最终没敢进去,深深叹了口气,离开了病房。
第二天,我心情沉重,一整天就待在家,哪里也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