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及时不贴着墙,似乎也能听清了。
她病的这么严重吗?
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我心里有些担心,于是起身打开了房门,走进客厅。
客厅的灯是关着的,不过可以看到何清雪房间的光亮,从门缝里钻出来。
我快步走了过去,正要敲门询问。
却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喊叫。
“唔舒服”接着何清雪又申吟起来。
不对啊!
如果是生病了,为什么要说舒服了?
也怪我在医院待久了,脑子想问题变得简单了许多。
而且和何清雪相处三个月,一直感受到她积极正面的一面,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现在,我就明显觉得不对了。
我一下子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吓得缩回了手。
房间里的声音在持续着,比之隔着一堵墙要清晰的多。
如泣如诉,如怨如哀,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期间还不时参杂一声惊呼。
光是听到这声音,我就感觉小腹火热,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