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一样,总是对人巴心巴肝,然后期望对方巴心巴肝回报自己,如果对方不会回报,就会失望,就会绝望。”
“把这些心用一半来对自己好,也不至于如此。”自己不爱自己,期望别人来爱自己。
期待得不到回报,怨恨从生。
对于宁舒来说,纯粹是脑子有病。
在医院里呆了十几年,宁舒每天想的就是让自己痛苦减轻一点。
没有人能为她做到,没有人能为她减轻化疗的痛苦,医生和家人都不可以。
化疗是宁舒最恐惧的时候,那种痛是把针插.入骨头里,痛不欲生。
宁舒不让自己去想化疗,每次化疗都在心里说,会痛就代表活着,能多看一天的世界。
努力让自己开心起来。
宁舒好长时间都没有回想起以前的日子了,在这么多的世界穿梭,看多这些怨恨。
让宁舒觉得,要更加爱自己,没有人对她好,自己对自己好就行了。
乞求别人的宠爱,那是宠物。
别人对她好,她感激,别人对不好,她就要加倍让人难受,愉悦自己。
宁舒笑咪.咪地绣着花。
“天色晚了,三姐姐,我回去了。”卢玉静说道。
宁舒嗯了一声,看着卢玉静的背影。
元香说道:“小姐,我怎么感觉四小姐变了呢?”
“是变了,变得有底气了,有自信了。”以前的卢玉静唯唯诺诺的。
元香点点头,“是有这种感觉,四小姐怎么会有这种变化。”
宁舒没说话,卢玉静的底气来自于首饰,衣服,还有和现在掌管后院的卢君宁走得近。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宁舒不想说什么。
“对了,五弟弟如何了?”宁舒问道,卢靖辉的院子一直都是封闭的,几乎没人敢靠近那个院子。
元香摇摇头,“听说还是不好,反复发烧,听说一发烧就浑身抽抽。”
“云姨娘一直都在照顾五少爷。”
“那就是情况不容乐观呀。”宁舒撑着下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