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身体的话，现在早就窒息而亡，要么就是被鲨鱼给吃掉了。

神游就是这么一回事。

宁舒虽然关注每个人，但是关注的重点绝对在贺杰的身上，她从来没有放弃怀疑贺杰，怀疑他有问题。

每次看到他眼巴巴凑上去跟万丽说话，眼神之中带着察觉不到的探究和怀疑，宁舒就觉得贺杰可能怀疑了。

怀疑那具身体中已经换了一个人。

他甚至已经开始明试了，“我觉得你跟之前不一样了，你是不是有什么疾病啊，比如……人格分裂之类的吗？”

万丽一愣，“我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吧。”

“那你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重要的话吗？”贺杰问道。

万丽心跳如雷，“我……我记得呀。”

贺杰又问道：“那你说一说，我对你说什么？”

万丽：……

我特么晓得个屁啊。

万丽脸色煞白，支支吾吾的，贺杰突然笑着说道：“我骗你的，我根本就没跟你说什么重要的话。”

宁舒呵呵了一声，贺杰真尼玛狗，狗比！

万丽的表情也是想打爆他的狗头，不过还是忍着了。

“人格分裂又不是你的错，这是一种病，我记得你之前那个人格力气很大的，你现在是一个纤细弱女子。”

他的表情非常诚恳，从眼神到嘴角到脸上每个毛孔，都洋溢着‘你太苦了，你太难了’

“我猜那个人格是你用来保护自己的吧，难怪性格那么怪异，而且力气还大。”

宁舒：……

我尼玛，离开身体之间就应该把这丫的腿给打算，撕烂他的嘴。

他那么认真，那么诚恳，让万丽都有些迷茫和怀疑了，“难道我真的有病？”

“人格是单独的，你是不是根本就不记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贺杰问道。

万丽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我是不记得了，我感觉我在一个狭小的黑屋子里，到处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