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兔子当然不能拿出来和闫家一起吃了,这是准备在路上的口粮。
晚上黄斌还想再去鸽子市场跑一趟,闫埠贵拦了下来:“明天上午就要走,你今天还是别去了,省得出什么意外,准备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今天好好的休息,明天好有精神出发。”
“也好,那我就不去了。”黄斌准备的东西也差不多,粮食、被褥、服装和生活必需品都有,今天去不去也无所谓。
回到自己房间检查一遍,这才烧了一锅热水准备洗澡,这时候秦淮茹拍门,黄斌无奈把人请了进来。
黄斌没有好气地说:“秦姐,你还来干什么?要钱吗?”
“不是,斌子,我不是来要钱的。”
秦淮茹几人商量半天,面对油盐不进的黄斌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黄斌就自己一个人,还是10多岁的壮劳力,何雨柱眼下都40岁了,打是打不过的,硬的不吃,软的也不吃,只好自认倒霉。
黄斌问:“那伱还来找我干什么?明天我就要走了。”
眼下秦淮茹都43岁了,早就不是那个风韵十足的俏佳人,眼角也有两皱纹,脸庞没有了蛋白质的肌肤,皮肤看上去很是粗糙。
硕大的车前灯也掉下去不少,有些拉胯。
黄斌只是感慨自己的穿越晚了,没有见识到这辆公交车当年是什么盛况。
不过小当和槐花发育地不错,依稀可以看到秦淮茹当年的影子。
秦淮茹用那一如既往的演技演绎出一位楚楚可怜的母亲,哀求道:“那钱我们不要了,我就是恳求你,在种地的时候,能不能多照顾一些棒梗?”
“让我照顾他?”黄斌没有想到秦淮茹会找上门提出这个要求。
秦淮茹点点头:“是啊,棒梗什么都不会,下去肯定不适应,到时候你多帮一帮棒梗这孩子,好不好。”
黄斌犹豫一下,看在那900块钱的份上说:“这个要看到地方的具体情况,我要是能帮上忙的,我可以帮一帮,他到时候要是不听我的那我就不问了。”
秦淮茹连忙感谢地说:“太好了,我一定叮嘱棒梗听你的话,你可要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