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斌打定主意,从后门出来,门闩还给放了回去。
这事情还要从长计较。
第二天听到起床的钟声爬了起来,穿衣洗脸之后才想起,自己换了工作,以后不用和其他人那样去上工了。
叹气一声,坐下来慢慢地吃饭。
吃饱喝足这才朝养牲口的院子走去。
牲口院里住着的是周二爷关三爷两个无儿无女的老头,平日还有一个妇女在这干活,只是不住在这里。
黄斌来到院子里,周二爷关三爷两个老头正在用铡刀在切草。
铡刀有点类似电视剧中的那种狗头铡刀,铡刀由两部分组成,一块中间挖槽的长方形木料(一般是用榆木),一把带有短柄的生铁刀,此刀的刀尖部位插入木槽里固定。
铡刀是专门给牲畜铡草料的,一人把草料平铺到木铡板上,另一人握住刀柄向下用力,草就齐刷刷的切断了。
铡刀属于传统农具,工作原理十分简单,却凝聚了古人的智慧,展现了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周二爷抬头见黄斌进来,问:“黄知青,这是你来喂牲口的?”
“是啊,以后两位老爷子多照顾我。”黄斌说着给两位上了香烟,拿出火柴给点上。
关三爷深吸了一口道:“这烟软绵绵的,没有烟叶好抽。”
然后才说:“你这是得罪人了啊。”
这喂牲口只有6个工分,之前都是妇女来做,还从来没有安排过壮劳力来喂。
更何况黄斌还是个知青,哪会喂什么牲口?
不是得罪人了,怎么可能安排黄斌过来呢。
黄斌叹气道:“是啊,不过没有办法,既然来了,我就认真干,有什么出力的活都交给我。”
周二爷点点头,说:“这院子里的活不重,就是味道有些大,习惯了就好。”
要知道两个老头是住在这个院子里面的,吃喝拉撒都在这里,习惯了也没有觉得味道有多大。
就怕黄斌不能习惯,所以开解黄斌两句。
三人抽了烟,黄斌开始接手铡草,这些青草都是村子里面未成年的小孩上山割来的,然后都给记上工分,每天三两个,也是可以帮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