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吓得高声尖叫,拉着穿了一半的裤子连滚带爬的躲避,后面的马山两口子来晚了一步,正好堵着门没有让棒梗跑掉。
楚红杏的儿子也被惊醒了,哇哇大哭,楚红杏这时候哪还能照顾他啊,正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见呆头呆脑的马屯色眯眯地看着自己,也顾不得羞涩,先穿了衣服再说。
马屯娘举着棍子追着棒梗打,口上骂骂咧咧地问候棒梗十八代祖宗。
棒梗暗暗叫苦,这怎么就被人发现了呢,自己不会被打死吧,反正都这样了,也不能够被人乱棍打死啊,所以一边躲着,一边高声尖叫,期望来人把自己救下来。
楚红杏只是个寡妇,自己也未婚,这个事情应该问题不大,要是被失手打死,那自己也就太憋屈。
这时候也就是十点来钟,很快就惊动了周边的邻居,不少人都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很快院子前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老二马山的媳妇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通,大家伙这下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好家伙,这楚红杏男人走了还没有一年,这就在家和知青搞在了一起。
有年长的见棒梗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站出来说:“打一顿就行了,别把人打出个好歹,那狗蛋去把书记给找来。”
狗蛋见自己被点了名,有些不情愿的转身跑着去书记的家。
“三叔,你还替这个知青说话?”马山有些生气的说。
“这出了人命也不好,还是等书记来,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被叫三叔的人说。
马山看棒梗被老娘打的确实太狠了,也就上前阻止了老娘,不过还是找了一根绳子和老三一起把棒梗绑了起来。
片刻后向春山被狗蛋叫了过来,马家的四口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这么一说,向春山也气的踹了棒梗两脚。
刚接知青的时候卖酒警告过,不许和村里的姑娘搞对象,这棒梗更好,和村子里的寡妇搞到一块了。
向春山嚷道:“大家伙都散了吧,明天我们队部再处理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