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傻眼了,怎么看着热闹又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那楚红杏都被棒梗睡过了,再说他还带着一个儿子呢,自己过得再不好,也不能娶一个这样的寡妇呀。
嚷道:“姓张的,我的事情不要你操心,什么玩意儿当我的家?门了没有。”
棒梗急了,这刘光福娶楚红杏可比傻柱娶靠谱多了,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劝道:
“光福,我觉得还是你去比较合适,就你爸对你那样,根本不可能给你说个媳妇的,还是娶了红杏吧,别忘了,你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的。”
刘光福气道:“什么破把柄也不值得我娶一个带着儿子的寡妇呀,不就是和你一起偷了一只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光福也光棍,直接把这个事情说了出来。只是一起偷个鸡而已,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早就看棒梗不顺眼了。
自打被棒梗威胁后,上工的时候要帮着他干活,下来工还要去给棒梗收拾院子,给他洗衣服做饭,虽然免费得让自己住在院子里,可自己帮他干了多少活呀。
那棒梗跟个大地主似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上工的时候不出力都是自己干,这样的日子早就受够了。
上一回棒梗也就是掏了5块钱就没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自己再掏2块5毛钱给棒梗而已,队部都没有处罚棒梗,到这个时间了也不会再处罚自己。
看热闹的顿时哗然,很多人都知道上一回棒梗偷鸡的事情,没有想到刘光福还是个同犯。
贾张氏气道:“好你个刘光福,良心都让狗吃了,天天吃我们棒梗的睡我们棒梗的院子,这就不讲良心了。”
“良心?你们姓贾的一家子就没有良心,天天我起早贪黑的打扫院子,洗衣服做饭,替棒梗上工,所有的活都是我做,不就是住在你们的院子里吗?我这就搬走,回知青点。”
刘光福和王凯旋说一声,等王凯旋同意后,转身就走,再留在这个院子里还不知道被有什么事情牵扯自己呢。
打定主意以后和棒梗不再来往,帮他这么多,到最后竟然想让自己去娶那个寡妇,真是够不要脸的一家人。
棒梗气坏了,这刘光福真不是个东西,赶紧滚,不滚也要撵走。
这刘光福不愿意娶小寡妇,难道只能自己娶吗?
贾张氏顿时觉得丢了面子,这刘光福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孩子也敢驳自己的面子,气的把刘光福骂了个狗血喷头。
四顾一周,这其他的人都不认识呀,谁愿意娶小寡妇呢。
盯着闫解娣看了半天,可惜不是闫解旷下乡的,要是闫解旷在,说不定给点小恩小惠,闫解旷或许就同意了。
闫解娣见贾张氏盯上自己吓了一跳,连忙往赵素处身后躲。
赵素处打趣道:“放心吧,又不可能让你娶那个寡妇。”
闫解娣不放心的说:“张婶子最坏的,谁知道她打我什么主意。”
马屯娘看来半天的热闹,见到现在还没有商量好,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商量好,到底谁娶?”
秦淮如叹了气,就知道自己婆婆不靠谱,胡搅蛮缠对这个事情没用。
人家就指望这个事情要300块钱的聘礼呢,眼下是应该做个决断,不就是娶了带着儿子的寡妇吗,自己认了,反正娶了也可以离婚。
给钱就是了,说道:“大姐,这个事情总要容我们商量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棒梗到底娶还是不娶。”
马屯娘威胁道:“之前给你们留时间就是让你们家长过来商议的,如果今天不能够作出决定,明天早上我就上公社告你们的儿子对我儿媳妇用强。”
贾张氏又开始作妖了,哭天喊地嚷道:“还有没有天理了,这不是欺负人嘛,哪有上杆子把人卖三百块钱的,老天爷,你睁开眼看一看,劈死这个见钱眼开买儿媳妇的人吧。”
马屯娘气道:“是不是刚才骂你骂的轻了,这转头就忘?来呀,我再骂你一顿?”
贾张氏只是习惯了被欺负的时候哭天喊地,可要真的再和马屯娘骂一场又没有那个能力,只能讪讪地住嘴,不再多说什么。
秦淮如也不知道今天叹了多少口气,眼下这个情况看样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能让棒梗把人给娶了。
咬牙道:“大姐,我们娶还不成吗?何必把事情闹到公社呢。”
棒梗傻眼了,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以为把事情拖到秦淮如过来,自己的妈妈和傻柱就有办法让自己不娶楚红杏。
可谁知道最后还是要娶,这自己刚才如此的不给红杏留面子,还把她推给别人娶,这自己怎么和红杏相处?
秦淮如也多了给心眼,问:“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说清楚,这自古来说下聘只能下一家,我这是把聘礼下给你这个婆婆呢,还是她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