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时不时的还有余震,各处都停工停学,食品供给出现了问题,上级机关还给了收购任务,眼下正愁着完不成任务呢。
黄斌放出来的鱼大小品种不一,不过很是鲜活,还是活蹦乱跳的。
收购员说:“这个也就不区分品种了,全部按2毛5一斤收,你看行吗?”
黄斌很是痛快,点头答应下来。
之前手头钱就不多了,不够100,刚才买自行车加上上牌一共花了80多,所以黄斌这就弄了鱼来卖。
要不然手上只有10块钱了。
两个麻袋里面一共有170多斤的鱼,卖了43块钱,收购员也没有多问鱼是哪来的。
黄斌转头就走,这40多块钱也够自己生活一段时间了。
闲着没事,黄斌骑着自行车出城,来到亮马河边,开始日常地收鱼。
当时去东北之前在空间里存了一个立方的鱼,经过这一年的消耗,里面已经没有多少了。
正好趁这个机会多捞一些,反正存在空间里面也不会坏,以后慢慢地吃就是了。
黄斌在这悠闲的捞鱼,何雨柱却在派出所里受审。
“姓名”
“何雨柱。”
“出生日期”
“35年3月10号。”
“性别”
何雨柱火了,这不是明摆着吗?怎么还问?
心火一上来,就忘记乔建军的叮嘱,
“是男是女不会自己看呀。”
“砰”代公安气的一拍桌子,说:
“给我老实点,你以为这是在你们家呢?”
何雨柱撇了撇嘴,突然想起乔建军的叮嘱,顿时一腔心火烟消云散,老老实实的低下头说:“男。”
问过最基本的信息,郭公安问:
“说一说吧,为什么要扒别人的房子?”
“一大爷趴在门缝里看墙上有道裂缝,就说是个危房,然后让我上去把屋顶掀了,说这样可以砸不到别人。”
这是之前何雨柱和易中海商议的一个理由,总不能说之前被黄斌坑了700块钱外加一块手表,所以这才打击报复的吧!
这个借口虽然有些不靠谱,可也是两个人想出来的,最优的一个借口了。
何雨柱把事情说了一遍,至于借用拆下来的木棒,这都是小事情,反正都已经还了回去,不属于犯罪。
郭公安一拍桌子说:“事情不太对吧,你说从门缝里看是有裂缝?”
“是啊,很大的一条裂缝。”何雨柱说。
“就算你们看到了有裂缝,是看错了,那为什么进屋之后看到没有裂缝,还要继续扒房子?”
要是看错了发生了误判,进去之后没有看到裂缝,正常人接下来都会停止破坏,把房子会给恢复原样。
可何雨柱却不是这样做的,没有停工,反而继续把屋顶都掀了。
要知道,即使中间扇墙出现裂缝,也只需要那这两间房子给掀开屋顶,另外一间是不需要动的。
而何雨柱却把三间房子全部的瓦片和木棒都掀了下来,做完这些还把完好的山墙推倒了。
等黄斌从东北回来之后,没有及时的说清楚。
反而告诉黄斌房子是危房,隐瞒了事实的真相。
郭公安把这些疑点都说出来,质问:“你怎么解释这后面的事情?”
“要是看错了,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的拆房子?推倒山墙?告诉黄斌房子是危房?”
何雨柱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当时和易中海商议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这这么详细,只是想着找个借口减少自己的罪行。
时间太短了,也没有来得及去推敲借口的合理性。
现在想起来漏洞实在是太多了。
要是看错了,没有矛盾的话,根本不会有后面的这些动作。
何雨柱嘴唇张了张,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郭公安说:“你要知道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们还有侥幸的心理,什么都不交代,那你们这个将会顶格进行判刑,由于破坏房屋价值比较高,有可能做10年以上的牢。”
“什么?要做10年的牢?”何雨柱惊讶地问。
郭公安点点头:“三间房子价值五六百块钱呢,你们轧钢厂的附属工厂,机修厂有一个叫大毛的小孩,因为偷了一条猪尾巴,就被判了一年的少管所,那个案子还是我经手的呢。”
说起这个何雨柱想起来了,那还是10年前的事情了,机修厂的一名电焊工叫做梁拉弟,她的儿子大毛因为割了一条猪尾巴,就被判了一年的刑。
要知道一条猪尾巴在市场上卖都卖不到一块钱呢,这就是被判了一年。
那黄斌的三间房子价值五六百,那要是按照那个计算,岂不是要被判五六百年?
郭公安说十年这都是给打了折扣。
何雨柱急了,自己都40多了,要是被判了10年的刑出来之后都50多,估计扎钢厂也会把自己开除吧,到时候自己工作丢了没有退休金岂不是要出门要饭去?
想到这里连忙说:“我交代,我我是什么事情都说。”
“从头开始说。”
“因为之前黄斌欺负过棒梗,所以我们想要报复黄斌。”
何雨柱还是有脑子的,没有敢说之前曾经让黄斌代替棒梗去插队的事情。
去穷苦的地方种地是现在的基本国策,如果有人要违背这条政策在其中搞事情,罪名比扒黄斌的房子还要严重,搞不好直接就拉去吃枪子了。
所以何雨柱没有说找黄斌代替下乡的事情。
而是说起棒梗和黄斌两个人之间打架有仇,毕竟这个很简单,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四合院里都知道。
趁着地震的机会,就想报复黄斌,趁机扒了他的房子,等黄斌从东北回来都是一两年之后的事情,到时候死无对证,只要一口说定,黄斌的这处房子是危房,谁也挑不出错来。
“你们的胆子真大呀,把人家的三间房子都直接扒了推倒山墙,这种破坏的点子上谁出的?”郭公安问。
这个时候何雨柱还想着不能把贾张氏供出来,要不然以后贾张氏又会阻挠自己和秦焕茹的婚事,
说:“是我想到的。”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错了事情哪有就这样可以躲的掉的?”
何雨柱叹气道:“谁也没有想到黄斌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