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低着头就进了中院,任凭后面的闫埠贵叫喊也没有搭理。
闫埠贵讪讪地笑着说:“斌子,我就是想帮你们化解一下,这俗话说得好,冤家易结不易结,大家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呢。”
黄斌说:“我Um知道您的意思,只是这易中海心中还有气,这个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
“也只能这样了。”
闫埠贵说着,帮黄斌把行李送回屋,然后请黄斌回家坐坐。
黄斌也有事情想要问询,也就从包里拿出闫解娣的信,还有木耳,干棒菇等东北的特产,让闫埠贵喜笑颜看。
三大妈给倒了白开水,老两口坐下来问起这一年的事情。
黄斌都一一解答,老两口这时候才想起闫解娣在东北的不容易。
黄斌暗暗编排了一句,这要是不知道底细的人,还以为他们老两口多疼爱闫解娣呢。
要知道闫解娣过的很苦,要不是黄斌的几次接济,早就崩溃了。
闫埠贵有钱买电视机,就没有给闫解娣寄过钱,三大妈倒是偷偷地给了两回,可数量也不多。
说过东北的事情后,黄斌问:“我怎么听说,秦淮如在四合院里说我偷了易中海的700块钱?”
闫埠贵和三大妈互相看了一眼,脸上有些不自然,这个事情还是被黄斌知道了。
闫埠贵说:“那还是去年你刚回去的时候,秦淮如收拾过老易的房子后,突然说少了700块钱的现金。”
黄斌问:“那他有说是我拿的?”
“这个倒没有。”闫埠贵说:“秦淮如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你黄斌一个字。”
闫埠贵不说,黄斌也能想明白,秦淮如虽然没有提到自己的名字,但肯定是指桑骂槐,把脏水泼在自己的身上。
这纯粹是想恶心自己,反正自己当时也不在四合院里,秦淮如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黄斌问:“那她有没有报警?”
闫埠贵摇摇头:“秦淮如没有报警。”
黄斌呵呵两声,这秦淮如纯粹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这一次给记住小本本上,留着以后再算。
从闫埠贵家出来,黄斌先把自己的房子查看一番,坐北朝南的房子只有两间,这是之前的老房子没有动,
东厢房原本是三间的房子加最南边的耳房还有北面十个平方的空地。
眼下已经重新改成了新屋,最南边的耳房改造成了厨房,空地也建成一个卫生间,只在角落里挖了一个平方大小的化粪池,这时候坐着的马桶不好买,用的还是陶瓷的蹲坑。
洗手池,淋浴间都有,这下以后不要再跑去胡同中的公共厕所了。
黄斌也各处检查一遍,对新家很满意,这才锁门出来。
之前让骆玉珠住在四合院的房子里,可后来秦淮如作妖,发动群众把骆玉珠挤兑出来了。
骆玉珠没有办法,只好在其他的胡同里租了个小院居住。
黄斌按照信里给的地址找上门,看小院的门从里面插上,这才从空间中拿出一个布包,里面装上一些特产,还有一刀猪肉,然后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骆玉珠警惕的声音。
黄斌答道:“是我。”
骆玉珠的声音转做惊喜,嚷道:“是黄斌回来啦!”
说着就过来开了门,看到黄斌站在面前,喜道:“你怎么这夏天的时候又回来了?”
说着接过黄斌手中的包裹,黄斌跟着进来,说:“夏天才有时间回来,我表弟那边才有空打猎。”
黄斌空间中还有十多头野猪呢,这最近还需要卖掉换成钱。
“还能打到野猪?”骆玉珠先是有些惊喜,然后有些失落地说:“可惜卖不上去年那种高价了。”
去年卖野猪肉的时候,正是刚地震过,到处缺少肉和粮食,所以才能卖上1块3毛钱的高价。
可眼下所有的价格已经回落到了之前的水平,猪肉票才五毛一斤,那野猪肉现在也只能卖五六毛一斤。
骆玉珠请黄斌在小院的葡萄树下坐下来,转头打量一番,这院子只有三间坐北朝南的主屋,没有东西厢房,院门有过道,旁边有个小厨房。
虽然面积不大,不过骆玉珠自己住也完全足够了。
黄斌说:“去年那是特殊情况,本来也没有打算会卖到这么高的价格,这两天我再去老家一趟,到时候再说。”
然后问:“陈江河来过没有?”
骆玉珠摇摇头泪珠也顺着鼻翼两侧流了下来,黄斌见状连忙拿出手绢来递过去。
“他竟然没有回来?”
“没有。”骆玉珠哭哭啼啼地说:“上一回我按照他留的地址走过去,人已经走掉了,后来只能接到他的信,不能够给他写信了。”
陈江河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在全国各地地跑,写信也不留具体的地址,明明给了他的地址,也没有找过来。
骆玉珠气的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哭哭啼啼地把事情说了,黄斌也只好安慰几句,这也只能劝骆玉珠继续留在这等着。
骆玉珠平日里自己居住,都要表现出强硬的一点,要不然就被人欺负了。
这也就是在黄斌面前可以诉说心中的郁闷,一吐为快。
黄斌见骆玉珠收了眼泪,问:“你在这都是如何生活?有没有来钱的路子?”
“有,我日子过的好着呢。”
骆玉珠擦干眼泪,说起自己是如何赚钱的。
京城里除了外面的几个大的鸽子市场,在每个街道都会有一两个小型的鸽子市场。
骆玉珠白天的时候就去周围公社里去收票据物资,然后贩运道鸽子市场出售,置换生产物资卖到农村。
好在地震之后,虽然政策上还没有做出改变,不过实际上的管理已经松了很多,即使抓住了也顶多没收,不会有进一步的处罚。
骆玉珠再小心谨慎,也被抓了几次,不过即使这样骆玉珠赚到的钱也比上班的工资高。
黄斌问了一些细节,果然骆玉珠做生意有一套,在附近的鸽子市场上混的风生水起,左右逢源。
这样黄斌就放下心来,骆玉珠和陈江河的事情自己也不想插手,反正他们两个最后可以团圆,也不需要自己插进一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