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都是新盖的,所以这都住的新房,坐北朝南的还有两间也是卧室只是有些老旧,也就只是收拾一下当做客房,这正好留秦京茹入住。
把秦京茹安顿下来,黄斌也就再道谢声中回到东厢房去。
秦京茹叹了气,眼泪又掉了下来,这明天难道要和许大茂去离婚吗?
一夜无事,黄斌睡的很安稳,早上起来就看到傻柱盯着一个猪脑袋拎着尿罐去上厕所。
黄斌有些懊恼,昨天晚上应该去中院观察一遍,这傻柱和秦淮如两人有没有睡在一起。
黄斌知道,因为棒梗的阻挠,秦淮如和傻柱两人并没有领结婚证,也不知道两人有没有睡在一起。
看来回头也要观察,如果两人偷情,那就捉他一回。
这个念头刚起来,然后就摇摇头否定了,这时候虽然可以捉奸,可如果两人接着这个机会立刻领证,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到时候岂不是促进了秦淮如和傻柱的婚事?
这个结果是可以预见到的,这样一来反而是成全了他们。
不过就冲着昨天傻柱的态度,竟然想先过来打人,黄斌就会和他继续斗争下去。
只是一时没有多好的办法,黄斌只能先记在账本上,等以后算账。
起身来到厨房外,就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
推门进来,秦京茹系着围裙正在忙碌着,回头冲黄斌笑道:“起来了,等一下就可以吃早饭了。”
“嗯,没有想到你起的这么早。”黄斌平时都不开火,都是才能够空间中拿出来食物直接吃。
这家中多个人,很多事情就无法做了。
秦京茹叹气道:“我也是起习惯了。”
许大茂和娄小娥结婚的时候,家中的大小事物全部都是许大茂来做,娄小娥就是个千金大小姐,两手不沾阳春水,只有许大茂下乡出门的时候,才会伸手做点东西吃,不让自己饿死。
许大茂娶了秦京茹后,翻身农奴把歌唱,整个颠倒了过来,家中的事情全部都是秦京茹来搭理,把许大茂当老爷来伺候。
秦京茹在家中做农活习惯了,倒也没有觉得多苦,洗后许大茂一人,反而比在农村更轻松。
秦京茹手脚麻利地把二和面窝窝头和咸菜端过来,还拍了两个黄瓜,盛了稀饭,黄斌坐下来吃着,秦京茹只是慢慢地坐着,手里抓着窝窝头一直都不吃。
黄斌道:“赶紧吃吧,回头我劝劝大茂哥。”
秦京茹点点头,是真心不想离婚啊,离了婚,自己啥也不是,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两人默默的吃了饭,秦京茹给收拾干净,黄斌直接往后院走去。
进了西厢房,就看到许大茂还在床上挺着,拉了一张椅子坐下,问起秦京茹的事情。
许大茂来了精神,冲黄斌嚷道:“你是不知道,她秦京茹竟然和秦淮如两人一起骗了我十年,整整的十年时间啊,放谁身上不生气?”
这个事情放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够窝囊的,可谁让许大茂当年骗了秦京茹的身子呢。
这又不是后世,小姑娘如果不是完璧之身,根本就嫁不到好男人。
已经等同于小寡妇再嫁了。
这也是很多小姑娘对黄斌不设防,可黄斌还坚守底线的原因,如果不能给予幸福和婚姻,这时候就不能招惹小姑娘。
要不然对方的一辈子就毁了。
“你啊,也是自作自受,谁让你当年对秦京茹做那些事情的,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许大茂老脸一红:“这么连这个事情你也知道。”
黄斌呵呵地笑了两声说:“别说这个事情了,就是你和秦涵茹的事情我也知道。”
许大茂大奇:“我和秦淮如有什么事情?”
黄斌说:“你和秦淮如大中午的都跑去小仓库,让别人看到了。”
“这不可能呀,当时没有人见到。”许大茂惊讶地说。
黄斌说:“行了,我不是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的,眼下你和秦京茹真的要离婚?”
“离,当然要离婚了,他们骗了我10年,我再也不能和秦京茹过日子了。”
许大茂说起这个就气愤,态度很是坚决,原本能娶于海棠的,被秦淮如两姐妹骗了婚事,这个气还不知道朝谁发呢,再和秦京茹过日子,岂不是被憋死。
黄斌劝了两句,见许大茂态度太坚决,说:“昨天晚上我回来见秦京茹坐在院子外台阶上,也就把她带回了家,现在再北屋里歇着呢。”
许大茂说:“兄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你这事情也干了,让我说你什么好。”
许大茂有些埋怨黄斌收留了秦京茹,都气的希望秦京茹死在外面才好。
黄斌道:“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事情吵架的?我也想不到你们要闹到离婚的这个地步。”
“算了,这个事情不愿你。”
许大茂也想不到黄斌会收留秦京茹,这事情也就只能这样了。
说:“那我今天和秦京茹办手续,回头你把她撵走,不能留在四合院。”
黄斌问:“那你对她有什么安排吗?”
许大茂恨恨地说:“我管她死不死?”
这么一看两人间是彻底没有情意可言了,黄斌心想,这个事情如果放在自己身上,也要恨天恨地,怨恨所有人。
也就不在劝说。
离婚也好,这两人后来也复婚了,也就是一时的波折罢了。
许大茂起来也不吃早饭,洗漱后气冲冲地拿着户口本,结婚证出门,来到前院,推开看秦京茹惊慌失措地待着,皱着眉头满脸的厌恶:
“秦京茹,赶紧走吧,今天就把婚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