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在这个屋子里面呀,和红杏一起睡的,两个小孩半夜还爬起来要吃没吵了我半天都睡不着。”
这下易中海有些坐腊,难道刚才是贾张氏没有证据乱说的?
这下满院子都听清楚了,昨天贾家把楚红杏撵出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这可是数九寒天的季节,真的让他们娘仨在外面冻一夜,搞不好就是三条人命。
人们都是同情弱者的,虽然楚红杏做的不地道,给棒梗戴了绿帽子,可贾家的这种行为和杀人犯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只是更加隐晦罢了。
怎么也要让人不至于冻死呀。
这时候闫解娣站出来收留了楚红杏三口人,陪他们一起住在黄斌家多余的房子里,这个事情说什么都不能和黄斌偷情联系在一起。
棒梗还说:“谁知道你们三个人昨天在一起干什么?”
这话这话一说出来,大家伙都十分的惊讶,这还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
闫解成急了,就指望自己的妹妹出人头地了,立刻红了眼,嚷道:“棒梗,今天我要打死你,竟然敢这样编排我妹妹。”
说着冲上去就攥起拳头往棒梗的脸上打,直接一拳头把棒梗打在地上,坐上去就打。
棒梗这话说的也太过分了,闫埠贵和三大妈在后面嚷着:“给我往死里打,竟然敢这么说我们家的女儿。”
眼下混乱,已经过去了一年多,闫埠贵有三个儿子,虽然平时不像话,舍不得掏钱,可对外上还是十分团结的,尤其是在四妮的身上表现的明显,一个个都知道这时候在四妮身上花一块钱,到时候四妮都能够回报10块钱。
一个师范大学出来的大学生,肯定能进到最好的单位,有可能成为大学里面的老师,要是能进入一些重点单位里面,那以后也是位高权重。
这时候师范大学的学生很少直接当老师的,都被各种单位抢走了。
就像扎钢厂如此正规的企业都分不来一个真正的大学生。
傻柱连忙从后面抱着闫解成,嚷道:“是棒梗说错话了,别打了,别打了。”
贾张氏也被闫解成疯狂的模样,吓了一跳,这只是提了四妮一句,怎么就照着死里打?
在后面坐在地上干嚎,只是这时候都没有人搭理他了。
闫解成虽然有一股狠劲儿,可还是被傻柱抱了起来,然后呸了一口浓痰,吐在了棒梗的脸上,恶狠狠地说:“什么玩意儿,以后要是再敢说我妹妹的坏话,看我不打死你。”
虽然自己不是傻柱的对手,可自己可是还有两个兄弟的,再加上还有黄斌的帮衬,闫解成也不怕傻柱怎么样。
棒梗被打的满脸开花,睡在地上,呜呜的哭着,这辈子还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揍。
“反了天了反了天了,你们怎么敢这样打人?”易中海嚷道。
闫解成气哼哼地说:“尊重你,叫你一声你大爷,你如果再往我们家身上泼脏水,别怪我们不客气。”
闫解成之前一向是老老实实不敢炸胡的,这一次要不是黄斌当面,还想在四妮跟前表现一下当大哥的关爱之情,也不会这样盲目的冲了出来。
易中海气的都说不出话来,看来今天这顿打是白挨了。
贾张氏还没有想明白,嚷道:“老贾你快来看看吧,有人欺负孤儿寡女了,我们活不下去了,有人.”
黄斌说:“还想挨揍是不是?”
贾张氏吓得一个轱辘爬了起来,躲在傻柱的身后,也不敢再叫嚷,别人都是说说吓唬而已,只有黄斌是直接动手,一点情面都不讲。
“你少欺负人,我跟你说我们不怕你。”
“是谁大早上瞎嚷嚷的?”黄斌反问。
问的贾张氏哑口无言,这早上是想往黄斌身上泼一些脏水,没有想到泼水不成功,还挨打了,棒梗还被黄斌和闫解成两人打了一顿,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傻柱说:“黄斌,我妈说有不对的地方,可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呀,你看都把嘴角打破了,怎么也要赔钱看病才是。”
“对赔钱。”贾张氏刚才只想着其他的了,没有想到要赔钱听,傻猪这么一说,立刻就蹦了出来嚷嚷,一手捂着自己的肥脸,一边嚷道:
“赶紧赔钱,要不然我们就去街道告你去。”
“赔什么钱?那是门也没有。”黄斌当然是一分钱不会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