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杰站在那儿先休息了一会,然后起身拿过钱玉珍带来的布子,在擦赵子杰上的各色分泌物时,却惊奇地发现还有几丝鲜红的血迹沾在上面。为了能探清楚其中的究竟,赵子杰又换了一块布子,接着趴在钱玉珍的前面后,先轻柔地把她口外面状的分泌物全擦干净。当擦到钱玉珍柔嫩的时,赵子杰看到她道里喷出来的那些水,就有点好奇地用手蘸了一点,感到黏黏的有些粘手。于是就放到鼻子下面闻了一下,觉得有点腥的气味。
接着赵子杰放到舌尖上尝了一下,那味道稍微有点酸咸带涩,但基本上还是感觉味道不错。最后赵子杰把布子放到了一旁,用两手的食指轻轻掰开钱玉珍的口,立刻一个红嫩的就显露了出来。赵子杰再把那个分大,里面赵子杰看到的那些肉全都柔嫩而且发深红。
等赵子杰继续将口再往大里分时,钱玉珍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她看到赵子杰在往大里分她的,不明白赵子杰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就仰起了她的身子,用两手拄着床,惊奇而又带点意外地看着赵子杰的这些举动。赵子杰看钱玉珍此时完全清醒,就把她的移到窗户里透进来的太阳光,能够直接照射到的地方。然后继续分大钱玉珍的口。当分到有核桃那么大的时候,钱玉珍嘴里面开始牙疼似的吸气,但她就是忍着没有吭声。
赵子杰借着窗外明亮的阳光,看到钱玉珍的里面前三分之二处的四周上,都长满了小米一样形状的肉疙瘩。原来被赵子杰摧残掉的状上,微微地在往外渗着鲜血。隐约可见的柔嫩,颈口上咧着一个小鲤鱼嘴,上面则泛着淡淡的暗红色。赵子杰把钱玉珍里面的情况基本了解完后,赵子杰接着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用赵子杰早晨准备好的写大楷字的细软宣纸,先仔细把钱玉珍口内外都擦了个干净,然后再用右手掌按在她的口上,特别轻柔地按摩了一会。就在赵子杰正在细心收拾这一切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赵子杰循声望了过去时,原来是钱玉珍歪着头在那儿哭泣,亮晶晶的黑眼睛里噙满了晶莹的泪水,许多还在她柔嫩的腮边往下流淌着。赵子杰有些诧异地就问她:“死丫头!你又怎么啦?是不是我刚才把你的太疼了?或者赵子杰把你的掰的实在有些大,你胀疼的特别难受,又不好意思说我才这么哭的?”
钱玉珍摇摇头,用手擦了一下眼泪。然后用力吸了一下鼻子,接着就哽咽着嗓音对赵子杰说道:“子杰!你说的这些都不是!”
赵子杰更是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就继续问钱玉珍:“既然都不是,那你哭什么?”
钱玉珍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了赵子杰好一阵后,这才细溜了一下鼻子,小声对赵子杰说道:“子杰!俩口子是不是结了婚才能啊?”
赵子杰说:“对啊!”
钱玉珍接着又问:“那我们今天已经了,是不是就是俩口子了?”
啊呀!这个问题问的确实刁钻古怪,赵子杰不好一下子说清楚,于是就思虑了半天,才用了一个比较圆滑的说法对钱玉珍说道:“俩口子结了婚才能,我们今天了,也就是俩口子了,只不过是还没有结婚罢了。”
钱玉珍被赵子杰这绕口令似的辩词弄得也有些糊涂,她似懂非懂地咧嘴笑了一下,接着又对赵子杰说道:“子杰!以后你想了就给我吭个声,反正我们已经是俩口子了嘛!”
赵子杰看钱玉珍在这个问题上倒不过向来,于是就调侃着对她说道:“我们既然是俩口子了,那你刚才哭的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心里又有啥想法?”
钱玉珍先是羞涩地低头笑了一笑,然后就将下巴抵在胸口上小声说道:“我看到子杰虽然在的时候,特别地凶狠,好象要把我的破似的。虽然刚开始我里面感到特别地胀疼,心里面总想着子杰能的慢一点,的浅一点那该多好,有时候实在受不住了,我都想喊出声来才好一点。可又想起我前面说过的那些话,心里就想到子杰今天好不容易才和我,我却哭的象鬼一样,多丢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