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就觉碍耳,他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
谁知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林诗音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靠着乱磨,摆动不已。张桥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硬塞,再也勃不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偏偏又罢工,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林诗音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闹钟,怕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累了,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
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老公,我爱你!”
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
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林诗音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受。
想起上个月和张桥生由于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里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才,可能机会大些。又说女性在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到了?怪不得这两天心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里已经灌满,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把蘸得湿透,此刻干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后才睡。
花的水柱喷在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时那么**,但总算聊胜于无。一只手把撑开,一只手拿着花朝小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着和,水柱射进,再流出外,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充血发硬,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着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下将花紧贴在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沿,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后,心中的欲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干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的,希望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的进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后再用劲抽,直到把都射进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中,胸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哎唷!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赵子杰,是张桥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自己有一两家公司,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馀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赵子杰对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条,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