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后,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的存货喔!”
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
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上轻擦,怀中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不停摆动。也顾不得张桥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又再次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里。
书瀚欲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便刚好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几寸长的一根大,便灵活地在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又与众不同:先来,随后时才越涨越大,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的肌肉把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淋漓尽致。书瀚的给她的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口的几片嫩皮把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越勃越硬,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着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里的越抽越快,就越鼓越大,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身了!喔喔……呀……”
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配着下面鲜红的,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叁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对准中的小缝,又再力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满在他的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他双手捧着两旁,不停地,直把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又、……
莉莉给抽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着她大腿,像波浪般起伏不断,在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莉莉的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着那大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见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到底,不留馀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叁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