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的林凌柒并未发觉意识里出现任何负面情绪，甚至连思维都比往日清晰了不少！

而且在短短数秒过后，这股瞬间达到极致的僵麻感竟缓缓消散，渐渐被股股热流所取代！

他试着放出引力，并以1%的光速在这片独属亚空间内缓缓飞行

事实证明，他所有的行动都不受任何限制！

可一成不变的系统警告，仍旧在一遍遍弹出！

难道问题出在意识里？

问题是，如何才能证明，自己的意识出了问题？

他立即转换出光子层观测结构，想看看此时自己的状态

哪知光子层观测结构传来的观测信息，让他差点当场呆住！

难以置信！

就这短短的片刻，原本保留下来的最后一个眼状结构，竟自我复制般密密麻麻挤满整个事件视界！

不仅是事件视界，包括里外三层的光子层以及缓缓旋转的吸积盘，到处都是！

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他仔细观测这些眼状结构的眼睛时，这些密密麻麻的眼睛竟纷纷转动瞳孔，从各个角度齐刷刷向他看来！

讥笑、轻蔑、不屑

几乎每一只眼睛，都在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厌恶与嘲笑的神情！

它们在宣告胜利！

而且正以胜利者的姿态，傲慢的挑衅着他这个失败者！

林凌柒没来由的感到愤怒，并在愤怒中感到怨恨

可在这些负面情绪急剧暴增时，他突然强行将其死死压制并果断驱除，转眼间继续保持着平静的心态，毫无畏惧的与这些眼睛直视！

如果这些负面情绪，就是系统所谓的魔化

似乎也没什么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