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一直强调书上说这个、书上说那个...”诺尔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沮丧：“可书上从未记载过哪个女子当上了将军。小女子几乎翻遍了所有典籍，可还是找不到一个案例，一例都没有......”

“那岂不是更好！”男子闻言笑出了声：“庆贺吧，诺尔·塞西莉娅，你将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女将军！所有人都会记得你的名字，你要名垂青史了！”

“......”

静......

车厢里无比安静......

诺尔安静了好一会儿，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接上话头：“或许不是名垂青史，而是恶名远播？”

“坏名声总好过没名声。何况，历史可是胜利者书写的。”

“可我是人族，阁下怎就料定我会为阁下征战，甚至手刃同族？”

“因为我能给你力量，因为我知道你渴望复仇，因为我能让你实现你此生的夙愿。你不想做将军吗？诺尔·塞西莉娅？”男子发出了恶魔的低语，诱惑着诺尔投入恶魔的怀抱。

“凯隐陛下，请容许小女子尊称您一声陛下，小女子承认有些被您说动了，小女子愿意为君执剑，征战四方。”诺尔无比认真地注视着面前的男子，开口说到。

“这其中的缘由，不仅是由于您能满足小女子的需要，更是因为小女子感觉自己和您甚是意气相投，甚至勾起了小女子进一步了解您的兴趣。”

“请问您能否再回答小女子几个私人问题，满足小女子的好奇心？”

“出题吧，女士。”男子笑容灿烂地说。

“挑把武器，枪和剑，您选哪个？”

“剑！剑之锋，承吾心！”

“山泉和井水，选哪个？”

“山泉！井水是死水，山泉却赴海！”

“钢琴和小提琴，选哪个？”

“小提琴！钢琴琴音欢快跳脱似少年，缺了沉淀。唯有提琴琴声婉转反复，如泣如诉，方能道尽我的悲愤和命运的不公！”

“那豆腐花您加糖还是加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