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一个简单的指引，让齐玄素别在山上乱晃，赶紧去山顶见巫咸。你说你留下指引就留吧，说得清楚点也行，声音那么低，他以前根本听不清。等到他能听清的时候，已经不需要指引了，天知道这些低语到底指引了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七娘在说梦话。</p>
过了片刻，那个曾经给齐玄素领路的女子出现了。</p>
她的半边面容被长发遮住，露在外面的另外半边面容，不逊于李青奴。</p>
齐玄素不再惶恐，而是主动开口问道：</p>
女子回答道：</p>
齐玄素立时察觉到一个事实，这个名字迥异于十一位祖巫，没有太多的上古</p>
风格，倒像是本朝之人或者前朝之人。</p>
齐玄素又问道：</p>
师横波回答道：</p>
齐玄素怔了一下：</p>
师横波的语气十分平静，没有半点起伏，</p>
齐玄素懂了，师横波就是话本里专门指引年轻人前进的白胡子老头，如果他以正常途径得到，那么就是师横波成为他的老师。</p>
不过他并非以正常途径得到。严格来说，其实是七娘的机缘，只是七娘转让给了齐玄素。七娘肯定使用过，否则不能在这里留下低语。</p>
如此算来，师横波其实是七娘的引导者，只对七娘负责，并不对齐玄素负责。然后七娘担任了齐玄素的引导人，既是干娘，也是真正的老师。</p>
齐玄素不仅要用七娘的二手怀表，还要用七娘的二手。</p>
不过两人的关系至亲，倒也没什么好说的。世间数百年旧家，那些所谓的老物件，不知经了多少手。</p>
齐玄素再次问道：</p>
师横波面无表情道。</p>
齐玄素点了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