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从府邸出来,一路到城内的铜雀楼中,一层楼那些书籍整齐摆放,又多了不少,分门别类供人观看,不少士子都因此得见。
卧槽?!老子不远千里来看你,你给我说这么一句话?
徐臻连宿铁甲都愿意给他一千副,还有刀剑,有这些军备,一年打赢了三次边境大仗,高句丽被打得根本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日后一样可以建城,数年之内,这些地方都可以慢慢吞噬建造。
“车骑,那就说定了。”
因为至少他要的不是百年千年。
徐臻淡然微笑着,摊开手表情是非常和善,让公孙康感觉如沐春风。
你是个人!?
这不揍留着干什么?!
“这,”公孙康后背马上渗出冷汗,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但是这种表忠心的话的确是刚刚出口。
几乎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执礼起来之后,眼神很是真挚的看着徐臻,“姐夫何时回来的?南方战事已经敲定了吗?”
仔细想来,一年过去,车骑在外领兵风餐露宿,却感觉好像人还更年轻丝滑了。
这些年,和外族交手不少,各有胜负,所以公孙康明白,攻克高句丽虽不说十拿九稳,但一定事在人为,大有机会。
“足下以辽西为界,可以在辽东享我幽州之便利,只要守住辽东,发展壮大,便可是我左膀右臂,我在,公孙氏就一定能荣华富贵。”
已经不是供人居住之地,一共五层楼,越高存放的书籍价值责越高,所学也越复杂,都是古籍孤卷,所以只有一楼是可以随意得观。
“真的?”
徐臻到了三层楼。
“其二,乐浪地远,若是驻军车骑一定不放心,只能驻重兵,乐浪与幽州始终隔着一个辽东,除非是渡海,若是归我辽东管辖,日后车骑不必担忧,且每年按收成,定足额上交幽州钱粮。”
从前几年开始,还在不断摩擦边境,准备来劫掠玄菟郡,联合其余外族过卢龙,南下劫掠。
一夜过去,徐潇捂着屁股站在油灯前,继续看书,嘟着嘴哭哭啼啼,但是自己定的看书时间,绝对不能断,看完才能去睡觉。
送质子到徐臻身边,公孙康回去之后也会主动做到。
既要满口答应公孙康,又要提出条件,但答应将此二郡也给他,太冒险了。
“不可如此,因此废学,凡是定矩则守成,非必要无需中断。”
“其三,若是归我,日后为车骑守辽东,看得住高句丽,公孙家,永远都是车骑的人。”
“潇儿。”
幽州之境,错综复杂,外来士族跟随徐臻身侧,应当给他们寻找一点惠利方可振奋人心。
真是神仙中人。
当然,在辽东也有人劝公孙康不要全数交托给徐臻,什么都听他的。
“没问题!”
“姐夫!”
“西凉,已经在凉州、雍州两地占据,趁着这一年来,车骑人在南方,且丞相兵马尽皆如此,所以他们暗中向并州,推进了八十多里,占据了不少孤城。”
世间哪有完美收益,没有人可以十全十美的占据所有利益,除非是人家设下的陷阱。
“多谢车骑,车骑慢走。”
徐臻说到这,起身而走,对公孙康说道:“那就说定了,随后事宜与孔明商议,我要去一趟军营,还有些许一同到幽州的人,要安排军务,记住一同建造江岸,打造战船之事,写成约定俗成的书简,一同带走。”
就算是不敢答应,那也要咬牙顺着话说下去,如果徐臻是试探呢?
“也没问题!请车骑尽管吩咐!”公孙康咬着牙,黑衣被风吹拂,散落的长发在飘动,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这,是两人之盟,他当然愿意!
这才一年,公孙氏在辽东得了多少便利。
“不错,”徐臻咋舌道,“以此名望,来震慑诸地,便可一统,不过马超的确勇猛,有句话你说对了,他和子龙倒真是很像,都喜锦袍银甲,喜好的是,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的潇洒恣意。”
“好句!”
庞统眉头一挑,当即笑着由衷赞叹,张口就来,车骑果然才学甚高。
“既如此,提前准备,开春之后便让子龙去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