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窈是被他的体贴感动的,他还是知道她昨日累到了的。
她还未说过,李意卿便已经让下人备好热水,一早又在她没起的时候,去敲打祖父母,让他们不要为难她。
她为什么知道,李意卿还未回东厢房的时候,便已经有人过来给她说了。
所以她知道,李意卿为她做的。
沈舒窈没说话,只是抱着他,用头在他怀里钻了钻。
两人没说话,在浴堂里面抱了好一会儿。
李意卿出声道:“夫人,趁热汤还热着泡一会儿吧,再这样下去,为夫可就忍不住了。”
他这个刚食荤腥之人,可不是柳下惠,他现在脑子里都是一些黄色颜料。
要不是顾忌着她的身子,他早就不做人了。
大约是禽兽。
沈舒窈闻言,很快放开了手,急促道:“我要沐浴了,你出去吧。”
不过因为浴堂是独立在院子里的,沈舒窈没安全感,还是让李意卿在门外守着。
于是,本来就气血方刚的李意卿,就在浴堂门外听着里面的沐浴声。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念了好一会儿的清心咒,“吱哑。”
沈舒窈穿着简易的衣裳开了浴堂的门。
李意卿转身,愣了片刻。
此时沈舒窈卸去脸上的妆容,发梢带着水渍,头发贴在身上,整个人好似带着朦胧的雾气。
“砰。”
是浴堂的门关上的声音。
李意卿抓过沈舒窈,急切的吻很快到了沈舒窈的唇上。
相比昨日,这次李意卿的吻急切中,又带着温和。
很快,沈舒窈被文地无力地抱着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