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妃见状,急忙阻止,“溪哥,别喝,那里头有药。”
夏自溪笑了笑,打趣道,“你不是说,他就算过来也要两个时辰?”
说罢,直接将杯子里的花茶一饮而尽。
绾妃无奈的抿了抿鲜艳的唇角,促狭道,“这药怕是会让你死在本宫身上。”
“哦?你给一个怀孕的女子下这么猛的药?”
“还不是漾儿要的,漾儿只想要她的人,不想要她肚里的孩子。”
夏自溪琢磨着,感受那药顺着喉管侵入四肢百骸,一股热气淡淡的涌起,让他瞬间起了心思,“儿子难得想要个女子,就这样吧,出了事儿,我替他兜着。”
绾妃越发笑靥如花,姿态慵懒的起身扑进男人怀中,扬起小脸,在男人脸颊上缠绵的蹭了蹭,“溪哥,真是好久好久好久没能这般靠近你了。”
在宫里多少有些顾忌,可青云观是他们自己的地盘儿,在这儿自在,也能放得开。
夏自溪大手抱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嘴角勾起一个坏笑,“怎么这么饥渴?皇帝没满足你?”
“他都病成那样了,哪里还能动?”
夏自溪调侃,“他不动,你不会自己动?”
“溪哥你胡说什么呢。”绾妃靠在男人胸口上,手指暧昧的在他胸肌上流连画圈儿,“就算要动,我也要死在你身上。两个时辰,溪哥,你有没有这个实力?”
夏自溪唇角微勾,“那我就肝你肝到他来,如何?”
绾妃妖娆的眯了眯眼,“好啊,也只有溪哥你才有这般魄力。”
夏自溪被女子的话取悦到了,单手扣着她纤细的脖颈,狠狠吻了下去。
一阵热气弥漫的缠绵后,绾妃被夏自溪打横抱起进了这间禅房的内间密室。
那里头,明晃晃的好大一张床。
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