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疆一头雾水的看向顾樱,催促道,“阿樱,你说句话啊,不能让这人往你身上泼脏水,我们叶家人绝不做缩头乌龟!”
沈如许讥诮道,“叶公子,你不用替顾姐姐解释,若不是我今晚想带着娘来找顾姐姐说说我的婚事,又正好看见顾姐姐出门,我娘还看不到这出好戏呢。”
林氏痛心道,“阿樱,你怎么不说话?”
顾樱凝着秀眉,乌泱的眸子深不见底,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压。
沈如许本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口,突然怯了一分,有些说不出来。
林氏呵笑一声,定定的凝视着顾樱,失望至极,“顾樱,枉费了阿渡对你一片真心,我真是看错了你!”
说罢,也不听顾樱解释,转身就走。
沈如许嘴角牵起一个莫测的浅笑,赶忙做出一副忧心的样子,追了上去,“娘!娘!你等等我!”
顾樱在原处站得笔直,闭了闭眼,也没说什么。
她冷静得过分,连为自己辩解一句都不曾。
“走吧,走的时候把木牌子带走,不能留在这儿。”
叶灼疆大手搀着她的手臂,俊脸几分焦灼,想质问,又恐伤了她的心,动了她的胎气,可瞧着这么娇娇的一个姑娘家平白被自己的婆母看不起,他心里也不痛快。
“阿樱为何不为自己解释,还是说,阿樱当真与那江隐有些什么?”
听到这话,苏和将那木牌子从废墟中扒拉出来,立刻八卦的竖起了耳朵,跟在两人身后。
顾樱没好气的瞪叶灼疆一眼,“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叶灼疆心情平复下来,一愣,“小舅舅当然是相信你的,只是,那这牌子上的话如何解释?”
顾樱慢条斯理的提了提裙摆,“栽赃陷害,离间人心而已,一个简单的小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