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23.我在大部分时候是梅森·库珀，偶尔会客串奇迹

接到梅森电话的蝙蝠侠此刻正站在瞭望塔基地的一处休息室的舷窗前，带着某种疲惫的老爷从环地球轨道向外看去。

他将一个破碎世界的残迹尽收眼底。

数个小时前，正义联盟动用了三颗仿母盒炸弹弄碎了来袭世界的地心和大陆架，又赶在它越过位面界限对自己的世界造成影响之前，由一众施法大佬的工作运作下将它整体拆解。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在命运博士亲自主持的覆盖世界的结界遮掩下甚至没有造成任何波澜。

除了被动员的行动者和K小队以及一些能人异士之外，这个夜晚对于哥谭世界的绝大部分人民而言和昨夜没什么区别。

无数人安然进入梦乡，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刚刚和死神擦肩而过。

但对于亲自主持并参与了这次行动的布鲁斯·韦恩而言，这个过程并不能让他感觉到轻松。

尤其是在一个世界于眼前轰然破碎的时刻，蝙蝠侠感觉到的只有更沉重的担忧和一种难以言说的悲观。

此时以超人为首的一群可以在太空环境中生存的英雄们正在清理轨道外的世界残渣，大部分垮塌的碎片都已在维度平息的倒卷中被拉回了它们原本的位面。

他们在塑造一个用暴力说话的群星。

我来主持这个过程。

他低下头，从行囊里拿出一包给渣康准备的丝卡香烟，弹出一根叼在嘴边，这个动作让他脑袋上的黑色分院帽不满起来。

他们在寻求合作者，由你和他接触再好不过。

老爷低声说：

“他们显然不打算参与到这件事里，但这是件好事，眼下的局势里我们真的没那么多精力再去应付他们了。”

我打这个电话是和你摊牌的，但不是和正义联盟或者其他人。

但我想我们总能找到一种婉转的方式来得到双方都急需的东西。”

“嗯。”

年轻人咳嗽了几声，说：

你或许应该.”

有来自猫女大人的，来自夜翼大少的，来自芭芭拉和她老爹戈登的，还有来自莱斯利医生和哈莉·奎恩的。

他看着眼前的黑暗星海，几秒的沉默之后，他说：

梅森诧异的将手机拿起翻开盖子，连续好几条信息跳出来。

把瞭望塔防御体系的弱点给我，布鲁斯，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用管了。”

这是一场超级困难的‘考核’。”

毁灭世界这种事的第一步总是最难越过的，但一旦有了第一次，做第二次决定的时候就没那么困难。

梅森说：

“我不相信互相毁灭才是一切的终极答案，或许是因为你没问对正确的问题，下次就该换我试试。”

这是一个恶毒的伦理陷阱，而我们刚刚踩了进去。”

梅森长出了一口气，说：

坦白说，这一幕真的像是一场谋杀案之后，凶手们在抓紧时间清理现场一样。

“那个世界没有活人了，我们在行动前用各种方式侦测了七次！我们可以确保这一点，上面全是游荡的丧尸，没有任何生命痕迹。”

“不，我现在只信任你，尤其是在你们已经亲手摧毁了一个世界的情况下。”

他看向舷窗之外的黑暗群星，依稀还能看到在世界爆破之后被抛入群星的残渣中的某些丧尸化的奇特生物的残骸化作太空垃圾在漫无目的的游荡。

另外，我这里还有一个来自同样反抗群星会暴政的B级世界里的‘交流代表’，他所代表的是一个正面击退了群星会渗透的强大文明。

“唔，那肯定是你问的方式不对。”

“在已经亲眼目睹了我们面对的麻烦之后，我相信我可以说服一些可信的人。”

“我已经给你打了这个电话了，布鲁斯。”

“你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在无力的辩解，布鲁斯，你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

K小队的队长对电话那头说：

“让我们假设一下，如果下一次你们遇到的世界上同样爆发了大疫病，超过99%的生命已经灭绝并转化为了嗜血的怪物，只剩下1%的生者还存在于世界各处的避难所中。

“不，我刚刚从异世界归来就从我的同伴这里得到了一个坏消息。”

“假戏真做？”

梅森长出了一口气，在空无一人的米勒港的夜空之下，他双手插在灰色风衣的口袋里，仰望漫天星河低声说：

“答案就藏在这片星空之下，而我来此的使命就是找到它。但这道题，真的太难了.”

就看在我亲手抓了一个你憎恨无比的征服者的份上。

我和你一样目睹了两个世界的灭亡，但和你们干脆利落的摧毁了丧尸星球不同，我救下了那个世界最后1%的幸存者.”

在K小队和这个世界最强大的一群守护者发生了不可调和的冲突之后，我们在群星会的晋升只会更加顺利。

我觉得任何危机中都有机遇存在，比如这一次的冲突如果运作的好就可以洗刷掉我们的背叛嫌疑。

老爷思考良久后说到：

我还没找到办法。

梅森没有立刻回答，在好几秒的沉默之后，他说：

“是的，布鲁斯，我相信奇迹。”

“没吃多少苦头，虽然在超人抓住他的时候他反抗剧烈一度想要服毒自尽。不得不说，查尔斯·布朗对你很忠诚，梅森，他在周可儿麾下时可没这么死硬。

我甚至没有思路。

毕竟克拉克·肯特有老婆孩子，戴安娜·普林斯也有她的族人母亲，甚至是你，布鲁斯，你也有你的爱人，家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