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那熟悉的伤痕和绿色的卷曲头发，最重要的是那股混乱的气质让哈莉一下子就想起了已经死去的J先生。

玛莎否决了梅森的话。

这会兴冲冲拔出背后背着的金色狼牙棒就准备上前收拾几个人活动一下筋骨。

你说的哪怕一个符号我都不会相信。

玛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摆出弹巢从口袋里捏出六颗子弹放进去。

旁边的阿卡姆疯子们还以为这家伙要袭击小丑老大，顿时一窝蜂的涌上来阻拦，结果被哈莉一挥手用重力戒指全部掀飞出去。

“刚才那一枪只是个玩笑，是替我的小布鲁斯回应他被你数次利用的小事，而接下来的谈话里你耍一次心眼，我就给你一枪。

“那是J夫人。”

“问题就在这。”

托马斯老太爷和达米安也从车里下来，达米安想上前看看热闹却被冷漠的老太爷一把摁在了身边。

“我们还是来说说计划吧。”

而在哥谭这个地方，老太爷要保护自己的小孙子能找到的盟友可并不多。

到底是天生擅长打扮自己的女性而不是周可儿那样的糙汉子，在这方面要细腻的多，她用白色和灰色的颜料涂抹脸颊都是为了衬托出她嘴唇上的鲜红。

你们失去了至亲便觉得这个世界再不值得留恋，随着时间流逝而越发厌恶这个没有布鲁斯存在的星球。”

“你想知道我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来个人告诉我这到底怎么了？”

“刚才那一枪就足以让你成为蝙蝠家族的敌人了。”

“你好像对我们很熟悉，梅森·库珀。”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脸。

对于这个说法，玛莎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并不做回应。

“自己人！是自己人，别紧张。”

排面啊！玛莎阿姨！

她手中的珍珠把左轮枪被扣下击锤在人群中转来转去，就像是要找一个幸运儿来配合她开个玩笑什么的。

毫无疑问，眼前的玛莎夫人就属于不能以常理论之的那一类。

而这个干脆的反应也让梅森心中一凛，玛莎·韦恩出身的凯恩家族同样是哥谭权贵而且这个家族向来以出天才和疯子闻名。

哈莉被吓坏了。

“这是什么新的治疗手段吗？”

眼前的女小丑老阿姨说起过去的故事，将那一段苦难的经历娓娓道来。

玛莎夫人一直把达米安叫“小布鲁斯”。

“哦，你是在描述天堂里的日子吗？小梅森。”

这位神经病老姐姐还真如她说的那样，对梅森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不相信。

小丑阿姨皱起眉头说：

“何况一个亚马逊人而已，杀了！别耽误时间。”

正好看到玛莎夫人摘下了小丑面具。

好嘛。

“都聚在这干什么？等着蝙蝠侠赏你们子弹吗？”

“有点疼，对吧？这是正常情况，毕竟是陈年老伤了。”

玛莎夫人刚起了个头准备好好聊聊这事，结果正在行驶的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后车窗下降便听到外面传出阵阵嘈杂。

我个人的生死在你眼里不值一提，但你儿子的期待呢？

我去过韦恩庄园。

看来老太爷没有给她介绍梅森的工作。

梅森吐槽道：

“要是被老爷亲眼看到这一幕，他绝对会泪流满面但坚定无比的再将你送回阿卡姆疯人院里并且每天晚上都会抽空去看你。”

“那伱呢？你不会感觉到害怕吗？小可爱。”

小丑老阿姨全程面带微笑。

“这姑娘的妆容不错嘛。”

玛莎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梅森身后的哈莉，她感觉这个姑娘和她很投缘，就像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一样。

小丑老阿姨摩挲着下巴，眼珠子转动几圈。

片刻之后，她打了个响指，对梅森语气愉悦的说：

“我刚说我需要一个助手，不用挑了，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