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慢不用怕,把所有人的进度都拉下去,也能保持战略平衡。
卑鄙!
可是下一秒,安德烈又无力地放下了手。
阳谋的确无解。
不过问题依旧得解决。
安德烈马上下楼,去了弗兰克爵士和维尔特曼教授,他们这些科研骨干的办公室。
……
CERN和ITER,这些都是可控核聚变研究的第一线,过往都是代表着相关的最高技术。
所以名义和作用功能上的不同,并不代表着内部人员的差别。
相反,领导的那一小部分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
然而此刻的弗兰克爵士,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确切地说,是在安德烈这官方的鹰犬来到后,他的工作就陷入了很被动的状态。
外行人,请滚出神圣的实验室好吗!
可惜弗兰克爵士的地位和权力,都不足做到这点,只能自顾自地生闷气。
“嘿老伙计,要我说你就是太端着了,当那个安德烈不存在就好吗,他可是米国那边高层的红人,顾问这种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等过两年下台了还不是想怎么整治怎么整治。”
办公室里,维尔特曼教授安慰这老朋友道,他在米国成长,对这些事情司空见惯。
“你得辩证性地看待问题,他的到来又不是没有好处。”
挑了挑不怎么打理的眉毛,维尔特曼教授跟弗兰克爵士的感受相反,有些身心舒畅的意味。
他的倾向和弗兰克爵士略有不同。
在庞大资源的堆砌下,沉滞的科技水平哪怕再顽固,多少也会得到些推进。
这难道不是好事?
“你就目光短浅吧。”
弗兰克爵士无语地吐槽了句。
“让我猜猜,是哪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在说我的坏话呢?”
不请自来,安德烈一身风衣,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高级办公室的大门。
他有这个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