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着掌，视线一一扫过。

余霜同时无奈于林云的审美，跟他对人才的敏感一样独到。

“几位博士，介不介意换个轻松点的科研环境？”

直抒胸臆，余霜是偷偷跑出来的，没有太多时间，必须尽快掌控这些‘人才’的动向和心态。

“华国有句老话，叫做猫哭耗子假慈悲。”

乔治妮是有些合作的偏向，但之前受苦的生活，让她身上到处带着刺。

“有问题跟我沟通吧，暂时我算是负责人。”

整理了下表情，凯瑟琳上前把乔治妮按在身后，然后有些遗憾地说道。

“我还以为是林来接我们，看来还是没达到他的要求。”

凯瑟琳的遗憾不似作伪，让余霜心里嘀咕起来。

“只要你们好好合作，合理要求都能得到满足。”

不动声色间，余霜试探起她们之前的工作状态和倾向，看是否能真的彻底收服。

当然她们伪装极深的情况也是有的，不过余霜也早就在防着就是。

“你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我看你地位不低，不会只是要和我们见个面吧，我们也没那么大的魅力和本事。”

凯瑟琳直白地问道，根本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

“几位客气了，即便是林云，对你们的工作和贡献都多有认可，所以……”

余霜客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治妮干脆地打断。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就算林云不重视我们懒得过来，至少也要让个具有专业知识的人才过来谈判吧。”

乔治妮在后面呛道。

似乎两方对整件事情的认识，陷入了认知差距比较大的误区。

“你们在这段时间，不是做出了很出色的成绩？”

面露狐疑，余霜哪里想到林云会忽悠她，所以现在开始梳理事情的前后顺序，以及凯瑟琳和其它几个女博士的重要性。

“林是这么跟你说我们的？”

凯瑟琳脸上赫然涌出几分欢喜，殊为动人心弦。

这是不是起到了反效果。

余霜心里想着，面上还在思考着怎么问出来，然后凯瑟琳就和盘托出了。

当然，对于无关人等，任何能联系到先知的敏感线索，凯瑟琳都没有说，只是很中肯地评价了林云的卓越才能。

至于凯瑟琳自己做的不必要工作，以及课题初期的筹备择项？

那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