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微微后仰在椅子上消食，这会有时间，听听国外的大佬吹牛交际，倒也算是不错的饭后节目。

“哈哈，也没什么其它事情，就是对林你在原子物理方向的造诣感到吃惊，如果你还有兴趣的话，真的可以考虑考虑一起研究的事情。”

很好的态度，让维尔特曼教授以为有机会。

“……这个。”

林云眼神古怪，因为对此有些熟悉，怕不是被第一次邀请了吧，这家伙就没有其他台词了吗。

所以旁边的弗兰克爵士也看不下去，另行补充说。

“听说你有意向完成聚变堆的小型化，我想在这方面，CERN可以提供不错的合作支持。”

作为一方阵营在核能研究上的集大成者，弗兰克爵士认为他们走过的那些路，是有不小的借鉴价值。

否则真要一个坑一个坑地再重新趟过去，这不是纯粹在浪费科学的有生力量吗。

闻言，林云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这家伙该不会以为，他们的保密工作，是真的做得天衣无缝吧？

哪怕全程离线，进行设备出场后就断网的资料传播介质封存，可有电子的存在，就足以让小智发挥作用。

何况要是真没他们的失败范例，小智给到林云的工程支持，也不会那么顺利。

拿已经到手的东西诱惑林云，这是真敢想。

“嗯。”

在想怎么拒绝的时候，余霜用很流利的口语，引走了他们的注意力。

进一步的合作，那是另外的价钱了。

再有小型化的意义重大，新一轮的竞赛不可能开局就要把剧本定下来。

饭局上的氛围，开始趋向于官方气场。

“我们继续讨论些年轻点的话题吧。”

维尔特曼教授和斯托芬教授都没有受到影响，对矛盾与争执都已经免疫。

“你还打算继续就混沌的科学，一味给后人留下不解之谜吗？那样要是你不在了，技术会失传的，有兴趣和我们在一些数学物理的边缘，开拓片属于自己的沃土？”

两个老绅士戴上帽子的状态，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然而林云依旧不感冒。

“能力有限，怕是对这些精神追求，很难全力以赴。”

林云其实是有很多压力在推着他走的，自然不能说完全随心所欲。

何况，只凭他一个是有些乏力。

“不过你们要真有空闲的话，我倒是有些不错的想法，可以一起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