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柔的目光仍旧落在他的双眼上，他看出了她的疑惑。</p>

他打开两瓶酸梅汤，开口道，“我曾经给你写过一封信，盲文的信，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信里我说，我要做最后一次手术，就是那次手术以后，眼睛彻底恢复了。”</p>

柳小柔点着头，“嗯，只是那封信我迟到了两年才打开。”</p>

向柏凯认真的用纸巾擦拭瓶口，笑着摇头，“我以为我要眼瞎一辈子，没想到老天爷给了我好运气。”</p>

柳小柔开口道，“你母亲呢？康复了吗？”</p>

向柏凯停顿了一下，摇头道，“还没有。”</p>

柳小柔沉默片刻，“这些年，我和向阳一直在找你，我还去了上海，可是一直没有你的消息。”</p>

向柏凯轻描淡写，“眼睛恢复后，我就回来了，只是没告诉任何人，谁都不知道。”</p>

柳小柔再次道，“为什么？就连向阳也不能说吗？他很担心你和你母亲。”</p>

柳小柔两次提到向阳，向柏凯却没有任何接话的欲望。</p>

他再次避开有关向阳的话题，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你怎么找到我的？”</p>

柳小柔故意卖着关子，“这是个秘密！”</p>

柳小柔迫不及待，“再过一个月，向阳就回来了。一会儿等我回家，我就把你的消息告诉给向阳，他一定会非常开心，他……”</p>

忽然，向柏凯阴沉开口，“别再提他了，行吗？”</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