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佳琳倒是听话，当真帮着柳小柔，向柳华志转达了诉求。</p>

柳华志的回复也在柳小柔的料想之中，嘴巴极硬，心里不想给，但又怕柳小柔找他的麻烦。</p>

微信对话框里，柳小柔给柳华志的备注是“仇人”。</p>

仇人发来了一串文字，“房子我不会给你的，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肯定是曹美玉让你来找我要的！我最多最多，就是挑其中一套房子，让你们有永久居住权，除此之外，想都别想！”</p>

柳小柔面不改色心不跳，缓缓打下一行字，发送道，“你应该知道，我前阵子脑袋受伤住院的事儿吧，挺惨的，医生说我脑袋里面长了个瘤，活不了多久，大概也就两个月的时间。所以我想着，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死之前带走一个。我送死，你坐牢，你看行不行？当年，你把我卖给人贩子那事儿，够你坐一阵铁窗监狱了吧？”</p>

当即，柳华志的电话打了过来。</p>

柳小柔故意晾了柳华志一会儿，电话接起，她按下免提。</p>

她小口吃饭，电话里是柳华志张牙舞爪地回应，“柳小柔你是不是又骗我！佳琳说你根本就没事！你脑子里长了个屁的瘤！”</p>

柳小柔平静道，“这事儿只有我和妈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柳佳琳？”</p>

电话里，柳华志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真的要死了？”</p>

柳华志气急败坏，“就算你得了绝症，你也没必要拖我下水吧！这些年，你要什么我给什么，还不够我赎罪的吗？”</p>

柳小柔简单道，“不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