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碰面，谁都见不到曹美玉本人，就算是向柏凯，也没有这个资格。</p>

柳小柔站在大厅一角，失着神，明明一大早还好好地，突然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实在想不明白。</p>

柳小柔低着头，谁的话都听不进去。</p>

向柏凯试着同柳小柔交谈，柳小柔神情恍惚，如似失聪。</p>

向柏凯转身冲着向阳叮嘱道，“你在这里守着她，不要乱说话听到了吗！我现在去找李警官，事情一定能解决，别担心。”</p>

向柏凯离开后，向阳站在柳小柔的身前。</p>

柳小柔盯着自己的鞋面，彻底放弃了挣扎，好像这里就是绝路一条，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静等待结果。</p>

向阳轻抓柳小柔的双肩，试图唤起她的注意力，“小柔？小柔你看着我，不会有任何事的，我哥去找李警官了，曹姨很快就能出来了。”</p>

柳小柔缓缓抬起头，她眼里无光，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事情可能瞒不住了，一切都要真相大白了。</p>

柳小柔无力摇头，逞强道，“你们回去吧向阳，这件事你们管不了。”</p>

向阳用着力，“我管的了！我什么都知道！你不要一个人去扛，我管的了！”</p>

柳小柔望着向阳眼中的坚定，那种坚定，让漂浮不定的她，稍稍有了点双脚落地的踏实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