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柔笑着道，“我还不够敞开心扉吗？我平时不都是有什么说什么。”</p>

向柏凯默默看了柳小柔一会儿，摇着头，“你不是，曹姨的事你守口如瓶；还有你缺钱的时候，你只会自己默默想办法。每次你遇到难处，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你从来不会主动开口，好多次，我们都是被动知晓的。”</p>

柳小柔苦笑，“那些事都过去了，那些事也的确没必要把你们牵扯进来，我不想拖累任何人。”</p>

向柏凯提醒道，“你看，你现在的这种想法，不就是我以前的固执想法么。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还挺想拖累你的。”</p>

柳小柔对着手机屏幕愣了愣，这一句“拖累”，倒是听出了几分甜腻的味道。</p>

向柏凯笑着道，“那我就当你答应我了？”</p>

柳小柔停顿片刻，点点头，“嗯，如果我在美国遇到了难处，就找你和向阳。”</p>

向柏凯说道，“好了，去忙吧，今晚除夕夜，过了今晚，一切都是崭新的。”</p>

今年的除夕夜流程，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提早包好饺子，就等着晚上的新年晚会，一家人整整齐齐坐在电视机前，有说有笑，然后静等九、十点钟，开吃夜里的这一餐。</p>

只不过，今年少了几分热闹。</p>

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窗外安安静静，虽然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可这等闪烁灯火，都没办法迎接曹美玉回家。</p>

今年的除夕夜没有聒噪和争吵，因为大喇叭属性的曹美玉不在，倒是多了小风和小宝的吵闹。</p>

张明发把餐桌搬到客厅里，桌子上是一排排包好的饺子。</p>

还剩几个没包完，张明发满屋子寻找一毛钱硬币，非要搞搞前几年的老把戏，看谁能吃出硬币来。</p>

柳晴有点不耐烦，她看着张明发满屋子乱转的身影，“我说张叔，您就别找了，就咱们几个人，吃到硬币又不能天降横财。”</p>

柳小柔瞪了柳晴一眼，柳晴识相闭嘴。</p>

柳小柔冲着秦小风提醒道，“小风，你以前的那个小金猪呢？小妈记得你有过一个储钱罐，你从里面摇几个硬币出来可以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