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高挺又冷酷，就是这份“生人勿近”的气势，让他的桃花都显得少的可怜。</p>

而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大人物，在面对柳小柔时，他说话会结巴，做事会紧张，从小到大，就没变过。</p>

当然，在他面对周舟、陈克、向阳，以及乔维时，他也会放下全部的戒备。</p>

他身边能让他百分百相信的人，就这么几个。</p>

向柏凯下意识按压自己的胸口，心脏砰砰乱跳，乱到他的脑子都开始不清醒，他再次重申，“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好意和追求。”</p>

说着说着，向柏凯觉得呼吸都成了难事，他后退半步，紧张到闭上了眼，磕磕巴巴：“你你你……只需要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p>

他实在太害怕，怕她会拒绝他。</p>

柳小柔被逗笑了，她倒是没想到，三年后的向柏凯，变得更可爱了。</p>

明明，这三年里，她接收到有关向柏凯的信息，并非如此。</p>

向阳总是会时不时给她发一些有关向柏凯的日常，开会时的偷拍，逛街时的偷拍，兄弟俩一起吃饭的偷拍，甚至是街边麻辣烫小摊的偷拍，吃得面红耳赤，哧溜哧溜。</p>

那些偷拍视频里，向柏凯很少说话，也很少言笑。</p>

不过，特别明显的一点变化是，在她离开之前，向柏凯的眼神里是没有光的，这三年的各种相片加视频，柳小柔渐渐察觉，向柏凯的眼神愈加坚定。</p>

她知道，那是向柏凯抑郁症好转的迹象，她为之感到开心。</p>

柳小柔笑着道，“我愿意接受你对我的好，你能别这么紧张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