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柔歪着脑袋关心道，“我去给你弄点热水喝？”</p>

向柏凯仍旧低着头，不说话。</p>

柳小柔准备从地毯上起身，忽然，向柏凯一把抓握柳小柔的纤细手腕。</p>

他开口：“你别走，我有话想跟你说。”</p>

柳小柔重新坐好，坐得笔直，“你说吧，我听着呢。”</p>

向柏凯缓缓抬起头，本来的大男人形象，这会儿倒像个羞涩的小弟弟。</p>

他几次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终于鼓起勇气开口。</p>

可说出口的话，却带着几分恳求。</p>

“你还爱我吗？”他问着。</p>

柳小柔一愣，她倒是没想到，向柏凯会问她这个问题。</p>

就如今晚在警局门外，袁依菲追问她的那些话一般，她当时因为断断续续的头痛，没办法好好回答，但她心里有答案。</p>

她没有犹豫，用点头，代替了言语的回答。</p>

她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用言语的方式，去面对面回答，多少有点放不开。</p>

向柏凯看到柳小柔点头承认，他心里的危机感消散了一半，还好，她还是爱他的。</p>

向柏凯有点高兴，又有点无所适从。</p>

柳小柔笑着道，“你今晚来找我，就为了这点事啊？还把我爸搞得很不开心，你知道他今天刚做完大扫除，你刚刚着急进门的时候，连鞋子都没换，我爸自从开了蛋糕店，整个人洁癖附体，进屋不换鞋，他可忍不了。”</p>

柳小柔偷笑，她倒不是真的埋怨，她只是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来缓解这个尴尬的氛围。</p>

向柏凯的眸光越来越笃定认真，他挺直了胸膛，这会儿倒是没有羞怯的模样了，眼下的他，是个实实在在的大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