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妇轻轻抚摸了我的头,就感觉像对待一只宠物似的说道,嗯,这就乖嘛等妖妇走后不久,我便摸到洞口去,崖下看得我摇摇欲坠,偌大的陆家宅院已模糊不清,我只得趴在地面小心的瞭望,这山峰岩壁陡峭,崖下直耸而立,根本不可能有落脚的地方攀爬,如今算是被软禁在这儿了。
我四处观摩洞内,拨开一处杂乱的藤条时,发现里面还有个很小的洞窟。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里的地面非常平整,我特意用手敲了敲,似乎能听到下面悠长的回音,我有点害怕,万一这里塌陷下去铁定粉身碎骨,所以不敢呆在里面。
一直到夜幕降临也没见着妖妇回来,待在这儿确实百般乏味,唯一让我感到有趣的就是这座雪白的羽毛床,抚摸起来软绵中又附有丝滑感,轻轻一按便深陷入里,再一松开,又回弹如弦,果然是一件不得了的宝贝,我在这床上蹦蹦跳跳地打发了不少时间。
如若在这床上行房帏之事,那只需轻松地挺挺腰部,便能肏得女人浪嚎媚啼,若能坚持上小半个时辰,任你什么yin娃荡妇,保管三天都下不来床。
没有烛火的照明,洞里渐渐变得昏暗了,回想起师娘,我感觉她可能不会来救我了吧,不然凭她的轻功早就应该到了。
我摸着怀里这颗可以毁掉妖怪千年道行的药丸,只怕这是我用来逃命的唯一希望了。
软绵舒适的羽床让我很快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不过床边却多了一人,正是性感风骚的陆夫人,她此时背对我侧卧,嫣红的襦裙未能全完遮住那双浑圆白皙的玉腿,半截裸露的腿间呈现一道幽深的三角沟,我似乎闻到了一股yin靡的腥味,像是与人交媾后留下的,难不成这妖妇昨晚真的去勾搭男人了。
由于刚睡醒,每天早上rou棒都会像往常一样勃起,硬度胀得有些疼,见着眼前睡姿撩人的妖妇,又让我有股子精虫上脑的欲望,好想去摸摸她幽秘的腿缝里,可惜又有些担心,万一她一时兴起要拿我练功该怎么办。
我压制着内心的冲动继续装睡,没多久感觉床在震动,应该是妖妇睡醒了。
随后一只柔滑的玉手轻轻摸在我的身体上,虽然隔着衣物,但被玉手抚过之处皆是阵阵舒软。
慢慢地,那只骚动的玉手滑移在我的大腿间,我以为它就要摸向我勃起的rou棒,可玉手只是在两腿间轻触游移,似有意或无意地绕过男人最为敏感之处。
也许妖妇觉得这样摸得不够过瘾,那只玉手像条小蛇似的滑入了我的裤裆里,肌肤相贴的滋味果然不一样,我清晰地感受到了玉手的柔软和温度。
可恨的是这妖妇都摸到我的裤裆里头去了,硬是不去碰我勃起的rou棒,只在我的小腹与腿股间抚摸,害得我的rou棒愈发暴胀,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来撸动两下。
虽然被她摸得很是舒服,内心的欲望也膨胀到了极点,但我始终闭着眼睛不敢动弹,身体在紧张的刺激下已经绷得僵硬,脸扑开始发烫发热,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继续装睡下去,内心在不断煎熬。
突闻妖妇噗哧媚笑一声,软滑的玉手缩了回去,笑着说道:罢了,你这娃子矜持得像个小娘们,反正来日方长,不信你没发春的时候,咯咯妖妇走后我便起床了,我现在急需要发泄一下体内的欲望,我激动地握住自己的肉根撸动了几下,虽然没有肏穴爽,但是都怪那妖妇害得我实在没有了法子,现在身子又这般难受。
就在我幻想着肏得那妖妇死去活来之时,一个轻而娇柔的媚声在我耳后根飘起,怎么样舒服么,不知什么时候,妖妇已经站在我后面,粉脸凑得很近,我却全然没有发现她,这回被她一脸戏谑的神情嘲弄着我。
我慌忙地拉上裤子,捂住鼓鼓囊囊的下体,顿时羞得我耳根子都红了,低着头不敢望她。
躲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前天晚上你那根rou棒子还吃在本夫人嘴里,要不人家再帮你舒服舒服这妖妇说着还无耻地用手在我的屁股上一把揉捏,一副吃定了我的架势。
我慌得直摇头,妖妇白了我一眼,啐了一口说道:你呀,要么做一风流子,要么有颗痴情种,像你这般敢想而不敢为,敢爱而不能争,岂能成大事,不如死去,哪怕来世化鸟化兽,那也乐得逍遥自在。
我被妖妇好一顿讥讽,说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她说的不是全对,至少在如今这种状况下,但是也怪我没出息,还贪生怕死,又无半点反抗之力,真是活得憋屈。
妖妇没再逗我了,走后留了个饭菜盒子,我打开一看,够我吃上一天的了,看来她今天不会再来了吧。
果然,这一天我独自一人在郁闷中渡过,一直到我昏昏睡去,也没见那妖妇回来。
当我第二天醒来,那妖妇已经睡在我身旁了,这回彼此的身子挨得很紧,一条粉腿不知何时缠在我的腿间,微弱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扑吹在我脸上,淡淡的体香清神怡心,酣睡的俏脸儿温和柔顺,此时倒有些小家碧玉,俏皮可人的味道。
也许她是常与几位夫人争宠,才将她的性子炼得那般泼辣骄横。
咦,怎么会有股酒味,我原以为是陆夫人喝了酒,但从她呼出的气息来看并不是的。
我下意识地往四处瞧去,我肏,怎么会多了个男人睡在地上。
这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束发蓬乱,脸色发黄,其实应该更年轻些才对,只是他俊俏的面庞沧桑憔悴,连睡觉都眉宇不展,一副忧愁不散的样子。
再看他穿的衣物都是上等料子,估摸是个富家子弟,不过似乎有些邋遢,衣服像是很久没洗过了,脏一块白一块的。
来了个男人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不管是供妖妇修炼,还是纯粹给她找乐子,总之能让我多活一天是一天,说不准什么时候师娘改变注意救我了呢。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继续装睡,突然啪地一声,屁股吃痛。
只见妖妇坐起身子,努努嘴,扫了一眼那熟睡的男人说道:给你找了个拌,要是他欺负你了可要告诉本夫人哟妖妇又用那种对待宠物般的神情看着我,我只得乖乖地回应:哦,哦。
这一天没有那么无聊,这男人没什么脾性,一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得过且过的样子,好像参透世俗万物,又像世俗与他何干。
我跟他聊天时,问什么他便答什么,不会回问我,也不关心任何事。
我得知他原是名富贾商人,由于做生意被昔日好友给坑害,落得个倾家荡产,家父气急而亡,自己好几房妻妾都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