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祂们被迫在宇宙的最深处流浪，同时也是在寻觅着什么。

即便是以神的权柄，都无能为力。

直到最后一位至尊，也就是麒麟尊者诞生，祂们才得知了一切。

姬纣淡淡说道：“年轻一代里，你是第一个进来的。”

“穷奇尊者本该是四位古之至尊的弟弟，但祂却从未出现在古神族的历史里，祂拥有特殊的权柄，即便是祂的哥哥和姐姐们，也未曾察觉到祂的存在。”

“统一意志。”

姬纣明显看出了他的想法，抬手就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姬纣摇头，幽幽说道：“问题在于，穷奇尊者为什么要抹掉自己的存在，又为什么要远离自己的族群，来到遥远的地球，开启进化之路？”

“古武，神司，剑宗，斩鬼，天师，霸王。”

“历史都是人为撰写的，无论是人亦或是神，都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你所看到的历史，并非是最真实的样子，比如时间的跨度。或许你曾经看到五位古之至尊撕裂星球诞生，那么你猜猜每一位至尊的诞生间隔了多少年？”

顾见临听到这个名字以后，本能地心悸。

接下来就是云雀所说的那个故事。

顾见临嘶哑说道：“因为古之至尊们在这里发现了穷奇尊者的痕迹。”

顾见临豁然开朗。

这段时间里，第五位古之至尊诞生了，穷奇尊者是祂的名讳。

“传承途径，便是如此出现的。”

“设计这个世界的人，无疑就是那个统一的意志，古往今来的一切历史都是在那个意志的计划表上，物种的灭亡和诞生，文明的繁衍和毁灭，帝国的崛起和终结，人类和神明的战争，都在祂的掌控之中。”

他强行保持着镇定，有关古神族的一切涌上脑海。

姬纣冷笑道：“事实上，太古时代有很长一段时间，宇宙里只有四位古之至尊，分别是烛龙，朱雀，白泽，玄冥。麒麟尊者，是第六位至尊。”

姬纣凝视着这幅壁画，眼神肃穆：“最早的人类跟神明达成交易，利用某种方式创造了所谓的传承途径。至此以后，人类拥有了神明的力量。”

“因为祂在害怕一个人……不，应该是一位神祇。”

他明白了一切。

姬纣解释道：“玄冥尊者自始至终都在归墟里沉眠，只要祂不愿意醒来，就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涉。地狱之门，那是另一位古之至尊的古神界。”

“跟我来。”

“五位古之至尊最初也是和平共处，又是什么让祂们之间反目成仇？”

“烛龙尊者？”

“这是？”

云雀的那个故事再次涌上脑海。

五位古之至尊在旧土里生活，最后还是无法解决那个终极的问题。

姬纣眯起眸子，冷淡回应道：“当年青和赤从古神界里转移过来的，专门篆刻这么一行碑文，作为总会长二百岁的生日贺礼。”

“当然不会，最早的人类世界的先贤们也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低下头，金色的阳光照亮幽深的眼瞳。

姬纣背负双手，眺望着眼前的银杏树，低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如果不是五位古之至尊的降临，祂的计划或许早已经完成。”

哪怕是古神族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如此一来祂们在降生之初也需要学习和成长，不可能立刻变得像如今一样，或者说生而知之。

顾见临沉默不语，此刻的他已经有点毛骨悚然，因为他隐约觉得这些隐秘里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足以解释太古以来出现的一切谜团。

“我问你，东方的最古途径一共有哪些？”

顾见临踩断了地上的一根树枝。

顾见临站在金黄的银杏树下，想了想说道：“毫无疑问，古神族是伟大的神族，这一点谁都无法否认，祂们来自宇宙的深处，是由一颗颗行星孕育而成的生命，起源于无尽的光和暗之间，五位古之至尊是这个种族最强大的生命。”

顾见临沉吟道：“古之至尊们降临的年代是在三叠纪和白垩纪之间，那个时代的进化已经开启了，祂们在这颗星球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顾见临毛骨悚然：“神明真的会那么好心么？”

“这是总会长的小世界，天顶寺。”

“起源。”

“麒麟尊者，本是不该诞生的至尊，祂本身的存在是一个意外。”

姬纣的下一句话，却如同惊雷般炸响。

飞禽走兽，恍若神明。

顾见临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