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苗条的腰非常有力,有如一条蟒蛇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一把搂住我,用手把着我的阳具,让这个粗壮的肉棍对准她的蜜穴瞄准。
我拍开她的大腿,往前一顶,“嗤”的一声,阴茎插了进去,但是并没有完全到头,安娜已经皱起了眉头。
“对我温柔一点,胡安,我是你的女人。”
我丝毫不理会她的告饶,狠命地抽插着,下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安娜的小穴汁水飞溅。
我在她的乳房上狠命地搓着,她也用牙齿咬着我的肩膀,我的龟头在她的体内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一阵又一阵的温暖的浪潮涌来,我真怕我的龟头会淹死在她的小穴里。
“呼啦呼啦”
安娜在我的身体下如同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她的腰弹性十足,一下一下地弓起来迎合我的进攻,我吻着她的额头,她愉悦地呻吟着,当我用手拔她的糖果一般的奶头时,她这才抗拒着,但是逐渐逼近的快感让我们俩都飘飘然,我放慢了抽插的频率,她则喘息着,拍着我的背让我不要放松。
又一阵的热流冲击着我的龟头,我下身一阵抽搐,忍不住的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大脑。我机械地抽插着,在安娜的体内射了出去。
安娜的下腹也抽搐着,她如同哭泣一般地在我耳边低语着:“胡安,我们结婚吧。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巨大的满足感和任务结束后的松弛让我克制不住地犯困,林虎和妈妈被关在基地的“招待所”里,如果是在兵营,妈妈肯定会被轮奸到失去知觉,甚至被虐杀。
但是现在,我至少能保证在审讯前,没有人敢碰她。
我翻身睡去,安娜起身给我弄吃的。阵阵午间的山风吹来,空气中有甘蔗的味道。
我错了,即使是在“招待所”。军官们的命令也往往被忽视。
就当我沈醉在梦乡中的时候,妈妈正跨坐在一个黑人守卫的身上,她一丝不挂,被迫扭动着腰肢,哭泣着,嘴角还流淌出不愿下咽的精液。
妈妈的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hi着绳索,绳索向上绕过天花板上的钩子,被黑人守卫拽在手中,妈妈的脚则左右分开被绑在床沿上几乎呈180度,暴露出来的,体毛稀疏的蜜穴和正在里面做活塞运动的肉棒黑白分明。
如果守卫觉得妈妈没有用力扭腰,他就拉紧绳子,妈妈被扯了上去,由于脚被绑住,脖子被勒得窒息,脸胀得通红。
守卫稍稍放松绳索,却不是完全放松,妈妈就不能完全松懈,她不得不保持挺直着腰,要不随时有窒息得可能。
她哭泣着,但是又不敢放声痛哭,守卫威胁她说,如果她发出一点声音,就要割掉她的奶头,那紫红色的葡萄一样的大奶头。
“快呀,婊子,来呀。”
守卫象赶驴一样吆喝着,用另一只手挥动皮带抽打在柔软的乳房上,乳房左右晃动着,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下跳动,在皮带的抽击下显出玫瑰色的光泽。
妈妈已经是大汗淋漓,脸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涂得发出性感得光芒,头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她仰着头,还有人往她的嘴里灌着呛人的甘蔗酒。
妈妈被呛得咳嗽,可是守卫却因为她顾着咳嗽没有扭腰而又拉紧了绳子,妈妈又被hi了起来,这一次,她的眼睛紧闭,身体象离开水面的鱼一样挣扎着,抖动的乳房把汗水洒落下来,被撑开的蜜穴里有浓浓的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妈妈无声地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