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幕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推开门进入房间。
他有着一头灰白的头发。
妈妈转身看见他,惊喜地投入了他的怀抱,我看着这个男子拥吻着妈妈,心里一阵颤抖。
“我就知道你会想我的。美人。”
张魁不等妈妈说些什么,就抓住妈妈的手向床上走去。
妈妈撒娇地挣脱开张魁,她的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洁白的胴体。
妈妈的身体仿佛想从内衣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一样。
“慢着,你把我儿子弄到哪去了?”
妈妈在床边坐着,交叉着双腿,两手放在床沿上支撑着身体,这样,乳房就更显得突出,她是一个聪明而性感的女人,很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肉体来指挥男人。
“亲爱的。”张魁虽然眼角死死地盯着妈妈大腿根部那富饶多汁的三角洲。
语调却恢复了平时在帮派里的口吻,在他的眼里,妈妈就是一条已经从水里被抓到了盘子里的新鲜鲤鱼,离开中国,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猫儿的面前,马上,马上就要开始一顿肉欲的大餐了。
这女人柔软的嘴唇,从未干过粗重工作的纤细的手,完美的脚将是甜点,而光滑的皮肤将是头菜,那鲜甜可口的舌头就是佐餐的鹅肝,一对沈甸甸的乳房,光是那高高翘起的角度就值得为它犯罪。
“事情已经办妥了。他现在已经躺在小巷子里断了气了。警察从他身上只能发现一小包的白面,他们只会认为这是一个欠钱的小喽啰而已。”
“是吗。太可惜了,他是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啊。”
“可是他知道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了,不是吗。如果他不小心告诉老头子,那么我的计划……”
“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
妈妈把头发放下,用手指夹着一小缕微微弯曲的发梢,轻轻地,有些顽皮地拂动着胸口的皮肤。鲜明的对比看得张魁的欲之火炽热地燃烧着。
我小声地咳嗽着,我现在已经能够肯定这是我最后的几个小时了,也许他们一会能让我抽根烟,我还不会抽烟呢。
我想笑,但嘴角扯动肿起的脸痛得要命。
妈妈,你对我真好,要不是那几个看守我的人不想错过这场好戏,我现在已经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说,快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只属于我张魁……!”
妈妈用手勾住张魁的脖子,头向后仰着,波浪般的头发披散在光滑的背上。
张魁站立着,用强壮的胳膊托住妈妈充满弹性的臀部,妈妈用两条腿紧紧地夹住张魁的腰部,张魁粗大的阳具粗暴地分开两瓣柔软的阴唇,深深地插入妈妈的体内,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有节奏地撞击着子宫。
妈妈扭动着腰,紧闭着眼,身体也前倾地贴住张魁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就好象她在顺着一架梯子往上爬。
“啊……啊……啊……张魁!,我,我永远是你的女人。”妈妈有如梦呓一般地呢喃道。
“我听不见呢!”
张魁咧嘴叫道,一边用结实的胸膛撞击着妈妈的乳房,乳房被挤压着又被释放,有如橄榄核一般的,泛着紫红色光泽的两颗又大又长的奶头翘起,随着乳房的上下跳动而摆动着。
张魁用力揉捏着妈妈的臀部,奶油般光滑的皮肤上马上现出了红色的手印,还泛着晶莹的汗珠。
他粗大的阳具末端在柔软的细毛丛中抽插,很快就沾满了蜜汁,而变得富有光泽,这醇香的蜜汁流淌着,在张魁的铁棒一样的阳具撞击下汁水四溅。
“我……吴娜,永远,永远……啊……永远是张魁大人的女……奴隶!”
妈妈更加努力地迎合张魁,如同游泳一般把自己的侗体压在张魁的身体上。
(这久违的快感!)
(张魁这家伙还真是个很棒的家伙呢,杀了他还真有点可惜!)
(只不过,他也是我成功路上的一颗棋子而已……)
妈妈在心里念叨着。
马上,她的脑子就转不过来了。
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强烈的甜美的感觉,令妈妈克制不住的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