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阵阵作痛,不过血已经基本止住了,我撕烂了这个倒霉鬼放在汽车里的几条毛巾。
把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但是背上的伤口似乎比较严重。
因为我能感觉到弹片扎进了肉里很深的地方。
由于失血,体温开始下降,体力也开始急速的流失。
他住在一栋破旧的政府盖的大板楼里。出乎意料的是,这家伙的家里居然什么都没有。
“你会说英语吗?”
他摇摇头。
我比划了一下喝酒的样子,他马上从柜子里取出了几瓶伏特加,我用这些高纯度白酒对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用匕首挑开小腿和手能够得着的地方的伤口,用镊子把弹片给取了出来。
流出来的血已经把盖在沙发上的桌布都染红了。
我能感觉到现在身上开始发冷,口渴,眼睛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打这个电话。”
我从口袋里掏出所有的美元,还有一些卢布全部摆在沙发前的小桌上。
就是这么一弯腰放钱,却再也不能挺直了腰,我一再警告自己要抗拒强烈的睡意,但是意志的作用已经发挥到极限了,直到我听见他拨电话,并大声说着什么。
管他是在给谁打电话,我再也坚持不住了。
我就这么握着匕首,一头栽倒在地板上,甚至都没能听见自己摔倒的声音。
当我醒来的时候,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喉咙里干渴得要命,我尝试想坐起来,可是一动就牵动了背上的伤口。
“你醒了?”
灯被打开了,铁人从外面探头进来冲我笑了笑。
“你上哪去了,那天?”
“我去看芭蕾舞了,你信吗?”
“想喝水吗?”
“嗯。”
“你可真够运气的。我们赶到的时候,你已经开始手脚冰冷了,莉莉给你做了急救……”
“这里是哪里?”
“这?”铁人抬头张望了一下房间,四周围除了几张凳子就什么也没有,天花板上吊着一盏灯,房间里很简陋,但是非常的干净。
“这是斯达尼斯拉夫的私人医院。”
“他们呢?”
“雷欧娜和恺撒去了意大利。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吧。”铁人扶我喝了水,我躺下继续休息。他则关了灯,离开了房间。
是什么人呢?我想到他们使用的是北约制的武器,而不是在这里轻易可以搞到的俄制武器。事先就捕捉到了我的行踪了吗?
不过,从当时的情形来看,他们并不是想要我的命,如果不是的话,也许我现在就……
头真疼,如果能抽根烟就好了。
“好些了吗?”
经过三个礼拜的调养,我的身体已经基本没有问题了。只是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一旦有大的动作的话,还是有开线的危险。
“就让我们一直呆在这吗?”
“当然不是。”铁人的表情很严肃。“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正面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是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受伤以后的三天里。”
铁人给我递上香烟。
“尼日利亚,刚果,塞尔维亚,塞浦路斯,意大利,柬埔寨,也门,菲律宾的分部都受到了袭击。局面已经明朗化了,再谈什么暗杀就是开玩笑了。”
“那么我们……?”
“你现在可以行动了,我定了下午的机票去莫斯科。然后我们去米兰。我们组的人在那里,意大利分部现在最需要支援,莉莉,圣徒,詹姆斯都受伤了。”
“对手这么厉害?”
铁人点点头。“据说这是公司成立以后最危急的时刻,对方的实力实在不在我们之下。”
“妈的,我还在这个疗养院里整天看着护士的屁股过日子。”我狠狠的掐灭了烟头,“那就开始吧。偷偷摸摸的干本来就不是我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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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号沉默的喝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
他摇晃着杯子,透过那些液体看着正在换衣服的妈妈。
妈妈的蓬松的烫过的卷发软软的披散在线条分明的肩膀上,匀称的背部白得象博物馆里的雕像。
丰满的满月一般的屁股没有下垂的痕迹。
充满弹性的大腿笔直,还有那圆润的脚踝……
8号又喝了一口。这个女人可真是妙不可言。
妈妈转过身,看见8号毫不掩饰的目光,她轻轻的笑了一下,把一个充满挑逗的侧脸留给8号。
两手还似乎害羞似的捂着鼓起的胸部。
挺着腰肢,慢慢的转过身去。
“你的身体对我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8号慢慢的说道,“如果你再勾引我的话,小心我把你做成标本,放在我的私人收藏室里。”
想到8号的私人收藏室,妈妈不禁不寒而栗。
她听说过8号把和他睡过觉的女人全都做成了标本,姿态各异,放在他在一个小岛上的别墅里。
那些女人的脸上还带着平静的表情,就好象还沉浸在甜美的睡梦中一样。
8号最大的享受就是一边听着音乐,一边在蜡烛的光线下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你知道当刀刃割开皮肤是什么感觉吗?就象是竹片划开凝固的奶油一样。你想试试吗?”
8号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液体。
“我去看看安娜准备的如何了,如果今天她还是达不到我的要求。嘿嘿……”
在庄园的后花园里,安娜穿着高筒的战斗靴,迷彩裤,黑色的紧身短袖,戴着一副黄色的防碎片眼睛,头发扎在脑后,她正在练习射击。
安娜没有戴胸罩,紧身的短袖勾出迷人的身材,从桃子一般鼓起的胸部上依稀还能看到奶头的痕迹。
她单手拿着一把9毫米SIG-SAUERP239,正练习在80米外射击放在架子上的鸡蛋。
6声枪响后,5个鸡蛋爆开了,黄色的蛋浆撒在周围的植物上。安娜满意的笑了。
“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