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轻蔑的看了我一眼。
“你还不够聪明,但你也不够笨,所以我一直看着你,我想看着你是如何死去的。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给我的那些钱?”
是的,如果仅仅是钱的话,血手是不会接下这趟生意的,他和屋里的年轻人不同,他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钱可以碰,而什么钱只能看看。
我现在的状况非常糟,不但要面对张魁和他的手下,更要命的是,我的做法完全是对SEMS的背叛,他们能容忍多久?
也许我的身份特殊,到最后,也许只是把我囚禁在地中海的某个小岛上,让我孤独的死去,而他们呢?
SEMS是不会放过血手他们的。
“那么打个赌?看看我会不会毫不知情的死去?”
“好的,10000欧元赌你会被下级成员蒙着脑袋枪毙。”
“成交。”
我们握了手,血手心情愉快的离开了。
开始下雨了。
雷欧娜坐在床上,手中的扇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整整一个礼拜过去了,胡安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他没有离开意大利,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SEMS和黑手党的情报部门把持了意大利所有的港口和高速公路,他也没有出现,他在哪里,他在等待着什么?
他是否收到了什么讯息?
圣徒象一个幽灵一样出现在了雷欧娜房间的门口,他很狡猾,当他第一次得到了雷欧娜的身体之后,他又回复了彬彬有礼的表面包装,他和雷欧娜谈话,一起喝咖啡,聆听其他成员向恺撒的报告,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小组里面临着分化,雷欧娜在心中暗自窃笑,刀子手的遇刺和胡安毫无关系,这一点她知道,圣徒知道,恺撒也知道,但是铁人和詹姆斯却错误的解读了上层的含义,也许这两个家伙也会跟着胡安离开,呵呵呵呵,那么走着瞧吧,让他们吃点苦头也好。
“我完全同意。”
圣徒象是完全看穿了雷欧娜的想法,他孤傲的站在咖啡桌的旁边,他没有坐下,是因为雷欧娜在沙发下装了一个压力装置,如果有人冒冒失失的坐下,那么马上就会被三把不同角度的科尔特手枪所发射的钢头子弹打穿身体。
“局势开始严重起来,老板无法解决,所以他让危机提前爆发了。”
“老板在想什么,并不是你,我,或者恺撒能够判断出来的。”
“无能的长子和蠢蠢欲动的养子,如果是你,你会做出什么选择?”
“那么你呢?”
“我保持中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我只是这个庞大机器的一个触角而已,也许我们都认为自己处在核心部位,但是相信我,雷欧娜,没有了我们,还有一些陌生的脸孔会爬上来,他们并不比我们差,只是运气和时间的问题。”
“你是——鹤组的成员?”雷欧娜小心翼翼的问道。
听到了雷欧娜的问题,圣徒的眼睛里也闪烁出了凄厉的光芒,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保持不变的冷静说道:“不。我不是。我也不知道谁是。”
“哼!”
雷欧娜摆弄着一缕垂在肩上的头发。
“我们,哼哼,S级,不过是戴着镀金的项圈的狗,如果老板是主人的话,那么牵着狗的绳子就是鹤组。你不想成为其中的一环吗?”
“我们的谈话太多了,雷欧娜小姐。我想我该走了。告辞了。”
圣徒破例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转身离开了雷欧娜的房间,硬底的小牛皮手工皮鞋踩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特别是当他还保持着优雅的姿势的时候。
你和我,胡安和张魁,不过是一群互相厮打的狗而已。
雷欧娜叹了一口气,她忽然有些希望圣徒留下,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圣徒在她身上的模样,她的牙齿咬着嘴唇,眯着眼睛,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被合身的旗袍所包裹的,平坦的小腹开始明显的起伏。
“哦,我多么渴望你啊,你这个傻瓜,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我吗?我早就是你的女人了,可你却不懂得珍惜……我愿意把圣徒的脑袋割下来作为送给你的礼物。你这个大傻瓜,只有我才最适合你……你却从来不能领会到我的心意。”
安娜按照妈妈说的那样,从垫着红色丝绒的小盒子里,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起一小撮褐色的,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的如同烟丝一般的东西。
她把它们塞进了水烟的烟斗里。
宽大的房间里,放着如同呻吟一般的阿拉伯音乐,墙上挂着来自突尼斯和伊朗的手工挂毯,地上也铺着厚厚的,柔软的羊毛地毯,周围空荡荡的,除了几个圆形的,绣着金线的垫子和放着水烟的小茶几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来尝一口吧,宝贝。它能让你忘掉所有的烦恼,每次我们都尽情的享受一下!”
妈妈穿着紫色的丝绸长袍,柔软而细密的长袍质地很坚韧,穿在身上如同轻柔的晚风一般舒服,在印度大麻的作用下,妈妈已经开始进入了迷幻的境界,她的长袍从肩膀上滑落,大半个白皙的乳房露在外面,不知道是大麻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妈妈的乳头呈现出紫红的色泽,乳晕上浮现出了肉色的颗粒,妈妈蜷曲着身体,半坐半躺的靠在垫子上,她把头发烫成了带着红色的棕色,还带着波浪的形状,妈妈笑着,涂了紫色眼影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长长的睫毛用化妆笔梳成向上弯曲的形状,妈妈模糊不清的怂恿着安娜从黄金烟嘴的水烟管里吸食燃烧后味道很怪的大麻。
安娜上身穿着薄薄的丝绸比基尼,年轻的乳房鼓胀着,她的皮肤如同巧克力一般的光滑,身上同时带着智利,法国,印地安和日本的血脉,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闪烁着,这两个女人足以勾引教皇了。
妈妈的喉头象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牢牢的掐住,她用手抚摩着自己的胸脯,还在长袍里的另一边乳房也跳了出来,妈妈的身体虽然是经过了金钱的精心打造,可是还是逃不过岁月的狙击,乳头的位置不在垂直于胸膛了。
在腋窝的位置,也开始出现了些许的皱纹,可是妈妈的皮肤依然白里透红,娇嫩得如同刚从锅里捞出来的饺子,还带着青色的光泽,那是纯种东北亚蒙古人种的美女所特有的质感。
妈妈伸手在安娜线条分明的肚皮上摸着,她的指甲用凤仙花油涂得血红,妈妈突然发出了小声的抽泣,断断续续,象是喘不上气一样。
“我老了,虽然我从来不吝啬在自己的身体上花钱,可是当我看到你,我就知道。总有一天,当你学会了我的这些手段的时候,我就该退休了,你真漂亮。安娜!”
安娜的脑子里象是塞满了刚刚采摘下来的棉桃一样,她忍住想要咳嗽的感觉,脸蛋黑红相间,她浑身无力,有一种感冒发烧的感觉,她想把衣服脱掉,洗个冷水澡,就象在秘鲁的时候,常常和胡安做爱之后那样。
“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