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悠是个宁折不弯的人,只要他认为对的事情,就算丢掉性命也无所谓,同样他认为不对的事情,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没有。
尽管面对自己这种绝世尤物的投怀送抱,他确实由于男性本能而生出性欲,可他宁可忍受身体随之产生的巨大痛苦,甚至是痛到昏阙,都始终不愿做出乱伦这等不轨之事。
乔念奴伸长脖子,感觉身体中的燥热又多了几分,因为她的回忆中,我开始登场了。
在李路悠昏迷后,她无奈只能暂时放弃。
可她的身体,却在一种盼望的心情下,早已经迸发出一种渴望。
一般来说,越是丰满的女人性欲越是旺盛,而如她这种身段曲线夸张到了逆天程度的尤物,又已经二十好几岁了,对男女之事的渴求自然远超常人。
凭借过人的洞察力,她发现了躲在树后鬼鬼祟祟偷看的我,不过她并没有很在意,毕竟这种对她流露出贪婪眼神的小毛贼,她不知道遇到过多少,只是想把我赶走就算了。
在目睹我那根惊世骇俗的超大阳具后,她感到异常惊讶,同时心态也发生了微妙变化,她没有再急着赶我走,而是捉弄起了我,一轮轮试探中,为了将我变成她身边的一条狗,甚至是脱掉鞋子用赤足为我足交。
在输掉比试后,她心中有几分担忧,害怕我会提出过分要求,可心中又有几分期待,希望我能提出过分要求,在经历了犹如坐过山车般的跌宕情绪变化后,我向她提出的,居然仅仅只是单纯拥抱一下她。
随后她和我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在我怀中,她感觉内心很乱,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几乎将她全身的力气抽空,从来没有男人用双手那么紧的环住她的腰身,她饱满的玉乳在我胸膛上被压成肉饼,而我勃起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压出一块凹陷。
明明她比我高出一些,可那份灼热,却让她有种自己整个人陷入我身体的感觉,就好像被蛹包裹住的蝉,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在那短短几分钟内,她忘记了所有。
由于经常执行危险任务,她不得不时刻绷紧神经,保持高度警惕,过去只有在李路悠身边,她才能享受到一种卸下防备后的轻松,可在我怀里,她体会到了一种更加松散的惬意,当听着我强劲有力的心跳时,她有些恍惚,就像海上漂泊的渔民听到灯塔的鼓声。
而后我认了她做姐姐,这个本只属于李路悠的称呼,被她轻易赐予了另外一个少年。
为了避免自己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面对我提出的牵手请求,她不仅没有答应,反而给了我额头上来了一个重重的爆栗。
最后她笑的极为开心和我说:想让狗听话,要时不时给狗骨头吃,而要让弟弟听话,就不用再麻烦扔骨头给他吃了。
其实她心里没说出来的话是:狗惹了主人厌烦了,就可以随便丢弃,而弟弟,那就是姐姐对你许诺下一辈子的承诺啊。
回到昏迷的李路悠身边后,她心里并没有太多想法,可我又跟她出了一个主意:只要她故意身中性药,万分痛苦,以李路悠的善良,绝不会熟视无睹,然后两人就可以突破禁忌关系,至于下药的黑锅,就由白依山来背。
于是她依计行事,一切进展顺利,直到由于白依山的过度谨慎,居然让我捏她的乳房,她的心这才再度慌乱了起来,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触碰过圣洁之地,怎么可以随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