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跟我说“男人跟老婆结婚，就如同开一辆自己力所能及能买到的最好的汽车上路；结婚以后出去嫖，就如同出去租一辆豪车上路；去玩别人的老婆，就如同去偷别人的豪车上路。”

然后我问他，那跟自己姐姐一起是什么感觉？

他大概沉默了有十分钟以后才回复我：“这么说吧，你想象一下，有一天你偷来一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顶级豪车，然后和你心目中最完美但是注定永远不能在一起的女人一起，赤身裸体的开这这辆车在一个四周都是悬崖峭壁的山顶上，以两百码的速度狂奔是什么感觉。”

“果然是人生最刺激的事情”我这么回复他，他说完之后，我忽然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只不过他最后又补了一句。

“只不过，再怎么刺激，当这辆车冲向悬崖边上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人去踩刹车，否则，前面就是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

我很想问他他当年踩没踩刹车，不过最终我没有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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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乳*

之后的日子，我和姐姐之间算是正是以一种诡异的形式正式的摊牌了，我不知道究竟是现在这样好还是之前偷偷摸摸的日子过的爽。

虽然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求姐姐用手帮我打飞机，可是真的如同姐姐说的那样，那晚之后，她除了用手，再也没有用嘴帮我含过小鸡鸡。

我有时候挺怀念最初那段时光的，虽然熬夜很辛苦，但是也挺刺激的，不像是现在，只要发现我不按时睡觉起床，或者学习不用功，姐姐就好几天不让我碰，是真的一点都碰不到的那种。

而且因为最初的几天我要的实在是太频繁了，几乎是每天只要妈妈一睡下我就会脱了裤子去找姐姐帮我撸，如果碰上妈妈大夜班晚上不在家，那我更是要起来没完没了。

最后姐姐实在是受不了我了，又给了定了一条规矩，那就是学习也必须跟上，不管哪一科，拿一次满分，撸一次。

“姐，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就算以前我也是偶尔才拿个满分回来，你要这样那我还不如像以前一样趁你睡着了偷袭你呢。”

我光着下半身靠在姐姐的床上，小鸡鸡一点一点的软了下去，姐姐帮我撸和我自己打飞机的感觉确实不一样，那柔柔嫩嫩的小手不但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嫩滑，最关键的是姐姐的技巧实在是太好了，每次她都不是单纯的在用手套弄，而是会根据我的感受不停的调整着快慢和轻重，我曾经学着在网上看到的那些狗血情节，硬憋着不射，等到姐姐手酸了没有办法的时候趁机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可是无论我再怎么努力，最多坚持到十分钟就已经是极限了。

“你敢！”

姐姐听了我的话，气得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用抽纸把自己黏糊糊的手给擦干净，是的，我现在每次都会射在姐姐的手心里。

“你要是敢再来夜袭我，小心我考上大学以后就去外地再也不回来了。”

“别别别……当我没说。”

有一说一，自从我暗恋姐姐这件事情在我们姐弟之间彻底的公开之后，姐姐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拘谨和哀怨，大概之前她并不知道究竟如何面对我对她的情感，也不知道怎么和这样的我相处，所以才会变得有些多愁善感和谨小慎微。

现在掀开了遮羞布之后，姐姐又变回了原先的那个姐姐，温柔，善解人意，有时候又很严厉，而且，现在反过来知道用我的恋姐情节来拿捏我了。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姐姐，活泼自然，表情丰富，一颦一笑之间，顾盼风流，美不胜收。

“晓杰，你听我说。”姐姐看我在发呆以为我在生闷气。

“你现在还在发育阶段，那个……太多了对你身体不好，而且”姐姐说道这里不知道为什么顿了顿。

“而且你我毕竟是亲姐弟，将来注定是要分开的，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学习，将来能有一个好的未来。”

“凭什么我们将来注定就要分开”

这下我是真的有些恼了，直接开口怼了回去。

“亲姐弟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你，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不行吗？”

“不行”姐姐看我真的急眼了，反而冷静下来。

“我们是血亲，将来是不可能结婚的，法律不允许。”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不结婚。”

“我们也不可能有小孩的。”

“不要就不要，姐，我都想好了，我们大不了以后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不要小孩就不要，就我们两个人一起过，我们……”

就在我一个人瞎憧憬着未来的时候，我没有留意到姐姐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阴沉，脸色也变得苍白。

“啪”的一声，我脸上一阵刺痛，我捂着脸有些茫然的看着姐姐，这一巴掌，直接把我扇蒙了。

“温晓杰！你在胡说什么？”姐姐强压着怒火，一字一顿的说着，她的脸气的煞白，眼睛都红了。

“你知不知道，你是爸爸唯一的儿子，也是爸爸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脉，你……你难道想让我们的爸爸绝后吗？”

“什么绝后不绝后的，那种封建思想关我屁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有些上头。

明知这种时候服个软，哄哄我姐就没事，可是就是不肯认输。

“我这辈子就是喜欢上你了，而且这辈子我就只喜欢你一个人。”我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裤子，从姐姐的床上爬了起来。

姐姐呆愣在原地，我自以为是的告白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我脑海里迅速的回放着各种故事情节和电影电视剧的桥段，然后无视姐姐正气的全身微微发抖，冲过去一把将姐姐搂在怀里。

姐姐双手举起在胸前交叉，护住自己胸口的同时也紧紧的抵住了我的身体。

“姐，我爱你。”

我拙劣的说着听起来有些可笑的台词，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放开我！”姐姐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北极的冰山在寒风中断裂，崩塌。

“姐……”我下意识的就想把手放开，可是忽然有一种奇怪的第六感涌上心头，似乎如果我此时此刻放手了姐姐就会从我身边消失一样，强烈的危机感如同重锤异样反复在我心头敲打。

“姐……我爱你。”

我只知道不断的重复这句话，死死抱着姐姐不肯撒手。

“放手！”

“不放，我爱你，姐。”

“我不爱你！”

“为什么？”

“我有喜欢的人了。”

姐姐的话如同在我头顶丢下了一颗炸雷，几乎把我震惊的意识模糊，我其实知道在姐姐的学校里，明里暗里喜欢姐姐的人不少，可是从来没有听姐姐提起过她喜欢过谁。

我看着姐姐的脸，姐姐也在看着我，没有丝毫犹豫的迎着我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只为了告诉我，她没有在说谎。

一瞬间我绝望了，我的嘴里忽然有苦苦的液体涌出，心痛的几乎要裂开。

我颓然的放开了姐姐，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踉跄两步之后才勉强扶住了床框。

“那为什么你又……你又让我……”我的话梗在喉咙里，始终说不出口。

“因为你是我弟弟。”这次换成姐姐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

“因为你是我弟弟啊。”姐姐又重复了一遍，语调温柔且悲伤。

她举起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然后，义无反顾的伸手抱住了我。

因为你是我弟弟，我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好半天我才终于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是姐姐的弟弟，所以，她一次次的容忍了我的不轨行为，因为我是姐姐的弟弟，所以她一次次的对我的非分举动妥协，因为我是姐姐的弟弟，所以她就算无法接受也一次次的不断做着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都他妈是骗人的。”我小声呢喃着，是啊，现实和幻想原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即便我可以枉顾人伦的禁忌，可是不代表姐姐也会这么想，对于姐姐来说，我自始自终都是那个她从小带大的弟弟。

我忽然全身感到一阵恶寒，我意识到那时源于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深深的负罪感，我明白了，其实我一直在利用姐姐对我的爱，不断的做着伤害姐姐的事情。

我今天第一次真正的理解了姐姐对我的爱又多深，爱到可以为了我不断的突破道德的底线，为了我可以容忍我一次又一次的去伤害她，去玷污她的身体。

只不过，这种爱是亲情，是一个姐姐对一个弟弟的爱，没有男女之情，也无关欲望。

我腾的一下猛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把姐姐吓了一跳。

“晓杰，你去哪？”姐姐看我一句话都不说就往外走，吓坏了，赶紧从我身后拉住了我。

我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姐姐已经用手把我牢牢的抱住了。

“对不起，晓杰，对不起。”姐姐在对我道歉，声音有些哽咽。

为什么，为什么姐姐要对我道歉呢？

我不明白，明明自始自终错的就是我啊，我心里的负罪感被姐姐道歉的态度瞬间放大了无数倍，我现在只想逃离这里，我用力掰开姐姐的手，执拗的一句话不说的朝外面走去，逃避，我能想到的就是逃避。

“别走，晓杰，你别走。”姐姐死死的抱住我的身体不肯放手。

“你听我说，对不起晓杰，我喜欢上那个人的时候不知道你对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我……对不起……是姐姐错了”

姐姐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把我转过来面对着她。

“对不起，晓杰，你别生气。这样……这样吧，姐姐答应你，只要你还没有碰到喜欢的女孩，姐姐的身体，随时……你随时都可以……用。”姐姐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我的手，然后把睡裙的肩带从肩膀上拉下去，扯开里面的胸罩，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只是……姐姐求求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不要做那件事情……好吗……？”

如果是放在平时，我一定会带着兴奋和狂喜立刻抓住姐姐的乳房尽情的玩弄，可是此时此刻，我的手仿佛触电了一样缩了回来。

“放开我！”我大叫一声，下意识的用力一推，姐姐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推得向后倒退几步，一下子坐倒在了床上。

“姐姐……我……对不起……”我看到姐姐的脸上，满是悲伤和绝望。

我的心仿佛破了一个洞，我不敢再停留，转身打开大门狂奔而去。身后，我隐隐约约听到姐姐痛苦的哭泣声。

跑出家门的我，其实根本无处可去，我平时和同学交往不多，虽然也可以去几个平时玩的比较熟的同学家里打发一下时间，不过我现在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我现在就想一个人待着。

好在口袋里还有些零花钱，我想了想，还是走进了常去的网吧，这种时候，虚拟的网络是逃避现实世界最好的选择。

我坐在电脑前面，打开了几个平时玩过的游戏，每一个都是玩了一小会就关掉，之后又有些烦躁的打开了几部电影，看了一会也是根本看不下去，网吧里烟雾缭绕，充斥着刺鼻的味道，我忽然很想试试抽烟，听说抽烟可以麻痹自己，可惜我身上带的钱不够买烟的，而且也不知道跟谁去要。

我不知道我在网吧里泡了多久，忽然，四周的人群轻微的呱噪起来，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我没心思理会，可是紧接着，我的肩膀就被人轻轻的拍了两下。

我一头一看，是姐姐。

姐姐居然找到网吧里面来了，我看着姐姐的样子，忽然一阵心酸，平时一向很注重仪表的姐姐现在披散着头发，脸上全是斑斑点点的泪痕，显然之前一直在哭，袖子上身上还有腿上都有灰色的泥土，估计是在找我的时候摔了一跤。

“晓杰……回……回家吧。”姐姐说话的态度小心翼翼的。

“姐……你……摔跤了？”我低头看到了姐姐的手，掌心上有被划破的痕迹。

姐姐站在那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晓杰，回家吃饭了。”姐姐有些犹豫的抬手拉了拉我的衣服。

“我……我还想一个人待一会，等一下我自己回去，好吗？”

现在我是真的只想一个人待着，至少在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前。

“可是……妈妈在等我们……回去吧……好不好？”姐姐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对我这个弟弟说话时候的态度，简直卑微到了极点。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妈妈在家，于是只好垂头丧气的站了起来，我妈妈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如果我不乖乖回家吃饭，我要被骂惨不说，可能姐姐会被骂的更惨。

一路上，我和姐姐都保持着沉默，我走在前面，姐姐就紧紧的跟在我的后面，似乎是生怕我突然又跑了。

吃晚饭的时候，姐姐竭力的表现得和平时一样，我为了不让妈妈起疑心，也尽量的配合，我知道如果我跟姐姐之间的秘密被妈妈发现，我妈才不会管三七二十一，铁定把姐姐扫地出门。

我忽然想起爸爸葬礼上一个叔叔对我说过的话，他说：晓杰，今后你就是你姐姐唯一的亲人了。

我一瞬间相通了很多的事情，也彻底明白了姐姐这段日子究竟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我的。

原来如此，因为我是姐姐唯一的血亲，所以，她面对我的步步紧逼才会选择不停的退让，她连选择转身逃离的权利都没有，因为如果离开了我这个唯一的亲人，这个世界上，她就真的成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对了夏初，你不是说明天就要开始住校了吗？东西收拾好了吗？”

妈妈无意间突然丢出了一个天大的消息。我猛的抬起头看着姐姐。

“嗯……准备好了……”姐姐低着头，她应该是知道我在看她，因为她刻意的偏着脑袋回避着我的视线。

这顿饭吃的真是味同嚼蜡。我草草的扒完最后一口饭，丢下碗之后，就躲回了卧室。

姐姐和平常一样，等妈妈也吃完了饭以后，一个人收拾桌子，用过的碗筷放进厨房，没有吃完的饭菜用保鲜膜包起来放进冰箱，然后去厨房洗碗，之后开始打扫家里的卫生，中途我知道姐姐悄悄的探头进来看过我两次，我假装在看书没有理会。

等忙完了之后，姐姐走进房间拿上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

我感觉到姐姐在我身后站了很久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我硬扛着没有回头，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课本，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最后，姐姐在我身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是还是情不自禁的幻想着姐姐洗澡的样子，脑子里不停的回忆着姐姐赤裸的身体，而且甚至于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的清晰。

我发现我居然可耻的又勃起了。

我低声咒骂着自己的无耻，狠狠的把书砸在桌子上，转身爬到了属于我的上铺去，闭着眼睛躺下，强迫自己进入睡眠的状态。

很快，姐姐洗澡的声音停止了，我耳边听着姐姐走进房间的声音，她在门口停了一下，然后关上了卧室的日光灯。

“晓杰……”

姐姐在叫我。

我躺着没动，假装已经睡着了。

“你睡了吗？晓杰？”姐姐不死心，甚至伸出手来推了推我。

“对不起晓杰，本来……我是打算下午的时候告诉你的，姐姐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所以现在要求所有初三的学生都要住校。不过，周末可以回家。”姐姐说道这里停了一下，似乎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躺着没动，打定主意了要装睡装到底了。

“对不起，晓杰。”姐姐大概也看出来我在装睡了，深深的叹了口气之后，便拉开下铺的蚊帐，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姐姐总是道歉，明明错的是我，可是姐姐一直在对我道歉。

这一夜，我失眠了，即便我没有喝那该死的速溶咖啡，我还是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