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但凡还有丁点良知的男人,怎么能在玲儿这幅模样的时候还无动于衷!
只是阿正,心在滴血,却看着一脸委屈落泪的玲儿无可奈何。
或许,自己的那份爱真的还是不够深吧,阿正开始怀疑自己,甚至厌恶自己了,为什么自己变得那么自私,为了一己私欲,让玲儿痛苦到这种地步!
到底该怎么办!
……
苦恼的在阳台上把大半包烟都吸掉之后,天色已经很黑了。
扭捏中,尝试着推开卧室的门,那原本是自己和玲儿的卧房,就在不久前自己搬到隔壁睡去了,如今,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再去推开那扇门,他只是想去安慰一下玲儿。
但是,胯间的凸起让他举步维艰,还有一点,就在这个卧室里,他当着玲儿的面,当着被他喂了安眠药熟睡过去的玲儿的面,舔着女人的下体,最终还喝下了女人的尿,于是,刚摸上扶手的手又缩了回来,自责和烦躁中,阿正又心虚的感觉到胯间那突兀的东西了,虽然已经渐渐习惯那个东西了,但这个让人羞耻的东西还是会不定时的给身体一点反馈,来提醒自己,提醒自己一个男人,戴着一件类似畜生才戴的东西,提醒自己是多幺的猥琐龌龊又下流。
最终还是一脸苦闷的躲进了隔壁的次卧,把头埋进被子里,阿正忽然有点后悔了,其实原本那样平淡的生活也挺好的,自己似乎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叮咚。”
手机忽然响起,触电般的从床上弹起,拿着手机,阿正知道是谁,不用想。
“睡了吗?小变态?姐姐又买了新的高跟鞋,漂亮吗?来张美美的自拍让你欣赏一下?”
新买的高跟鞋?
阿正在心里苦笑,那都是自己的功劳吧,简单来说,都是自己下贱的下跪并双手捧着送出去的钱给女人买的那些新的衣物吧?
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今晚已经出现很大的纰漏征兆了,他不敢再这样下去了。
“娜姐,我这边真的撑不住了!能把那个东西拿下来吗!我女朋友今晚跟我闹别扭,已经很严重了!我戴那个东西都不敢和她睡觉!”
那头忽然沉默了一阵,随即,女人的语音就弹了过来。
“哦呵呵,姐姐差点忘记了,你家里还有个温柔美丽的小娇妻呢,是不是……她想要了吧,你那么久没满足她。”
阿正的脸痛苦的褶皱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女人并没有说玲儿任何的不好,但那口吻,还是让他有点难过,于是咬着牙,飞快的给女人回复过去:“娜姐,现在我们的俩事情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了!真的!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我女友也会崩溃的!”
“是吗?呵!怎么,跟姐姐来兴师问罪来了?怪谁啊,是哪个小变态狗一样的爬到人家裤裆下面去,求着人家玩他的呀?呵呵!”
表情是痛苦着的,可那言语之间,下面又起反应了,是戴上贞操锁的后遗症吗,最近小便的时候都有刺痛感,阿正有点怕了,其实戴上那个东西也没多久,但是身体的症状也愈发的激烈起来了。
就那么三言两语的挖苦,居然也会让自己勃起了吗,内心惶恐着,怔怔的看着女人那越来越轻佻不屑的文字,最终又好似祈求一般的回复过去:“娜姐!求你了!让我把那个拿下去,别的什么都好说!”
女人也立即回复过来,又是语音:“只要不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别的什么都好说,呵呵!”
“靠!”
但女人随即又发过来一条语音:“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