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笑一声,一抬靴腿,那尖细的靴跟,硬邦邦的靴底,精准而巧妙的跺在了阿正的脸上,轻轻踩踏着,挡住了两人的去路,阿正哭丧着脸,神情愈发的焦躁,胯间开始传来刺痛感,那被苦苦折磨着,想要勃起却却压制着的阴茎,就是一切欲望的根源,而女人一挑眉,口吻更加轻佻起来:“我说了,小贱狗,让你停……你就得停!”
长靴狠狠的碾动起来,靴底碾住眉心鼻梁,那尖细的靴跟,更是有点残忍的在嘴唇上刺下,“哎呦”怪叫一声,阿正讪讪的把脸缩了回去,勉强清醒过来,胸膛起伏着,一脸失魂落魄……
女人搭着扶手坐下,管撩不管埋,又刻意的分开那修长的靴腿,把特意没穿内裤,没穿丝袜就那么堂而皇之的裸露在外的阴户暴露出来,上面依旧一阵晶莹闪烁,那是阿正的口水,刚才风卷残云一样舔舐掉尿液后的杰作……
女人又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巾,仔细的擦拭着自己淫靡褶皱的私处,上上下下,从阴蒂到穴口。
“张嘴!”擦拭完了,朝阿正笑着看过来。
阿正张嘴了,于是那张纸,就在女人戏谑的眼神中被塞进嘴里。
“呜呜呜!”阿正闭上眼睛,快到崩溃的边缘了,扭曲的五官,又是一阵哆嗦颤抖。就跟临门一脚被忽然遏住了精关一样难受。
“想要继续舔,晚上来找我……在家等你。”
女人一边收拾着衣摆,把衣服弄好,还不忘从包里掏出化妆镜补妆,把阿正晾在一边,翘起靴腿轻佻摆动的时候,这才一边又深意满满的笑了出来。
“……好!姐!晚上我去找你。”
迫切的欲望之后,阿正无奈又窝囊的发现,已经只能任由女人摆布了,原本送上门的女人,现在却要看心情,一切听从她的安排。
阿正当然知道,如果再去找她意味着什么。
于是,鼓鼓囊囊着嘴巴,犹豫半天后,又吱吱呜呜起来:“那……那个,我,今天可以少要点钱吗,我刚发工资,这顿饭……”
“我可不管,你有钱请你女朋友吃西餐,没钱去找姐姐啊……”女人又极力打断阿正的话,那只牛排,就动了一小口,还不忘把那瓶喝到一半不到的红酒揣进了兜里:“记得帮姐姐结账,小贱狗,那姐姐先走了……”
……
咯噔,咯噔。
长靴清脆的踩踏声渐行渐远了,阿正才反应过来,连忙狼狈的穿上裤子,一脸痛苦的捂住脸,看着女人留下的一地狼藉,倒在地上的高脚杯子,还有刚才“激情”时刻不小心溅落到地上的脏东西,还有吃到一半的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