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死你,操死你的小贱嘴。”
“呜呜呜,把你的脸坐烂,呃!操,呃呃呃啊!”
拖拉着强调的娇喘中,床榻开始发出熟悉的咯滋咯滋的摇晃声,那是但凡经历过成人的性事都懂的声音,但谁能想到,即便是被“骑在脸上”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呢。
女人由跪坐到蹲起,托着阿正的脑袋开始不遗余力的摇晃扭动自己的身体,丰满的臀当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瞬间捂闷覆盖那张饥渴的脸。
已经很久没有体验到这种汁液搅拌着淫肉在脸上涂抹的感觉了,但这次,女人不止是诱惑了,完全就是最渴望的索取,单方面的奸淫,那么美艳风骚的女人,却摆出一副饥渴难耐又粗暴狂野的大汉一般的姿态,托着脑袋,不断的夯砸着屁股,淫穴,在阿正的脸上摩擦着,原本还以为至少可以伸出舌头去舔动几下的,但那超快的节奏,还有不断压迫下来的穴和臀,机械而大力的挤压蹂躏着脸,时而摇晃,时而扭动,时而夯砸,用尽各种姿势后,淫穴拖挂着长长的汁液从脸上离开。
女人转了个身,逆向又骑了下来,大腿抵住阿正的肩膀,这次,屁眼对准的是额头和鼻梁,而那淫靡流淌的骚穴,刚好就对准了饥渴难耐的嘴唇,压迫下来的时候,床底又开始晃荡起来,女人风骚淋漓,继续抽送挺动腰身,一下一下的夯砸,不断的奸淫掠夺着,很快阿正那张刚刚洗干净的脸又成了一滩汪洋,汁液从脸上四处流淌下来,“草你吗的,你这张小贱嘴,越操越过瘾,越操越有劲,狗儿子,你这张脸就该缝到妈妈的逼里面,天天就贴着妈妈的逼,逼水让你喝,尿液让你吃,嘻嘻哈哈!呜呜呜!”
“噗嗤噗嗤”滋滋冒水的淫穴好像流不干一般,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那黏腻的汁液涂抹着脸的时候,新一轮的夯砸开始了,可以想象,女人那修美有力的大腿,如果是以骑乘的方式做爱的话,一定让所有的男人都飘飘欲仙,而现在就转变了一张男人的脸,那压迫的力度,每次夯砸在脸上都会饱满的弹起的翘臀,那没有弹性却又肥美松软的阴唇,每一次落在脸上后又会不遗余力的剐蹭涂抹一阵,从上滑到下面,把新鲜的汁液涂抹到整张脸,最终抵住嘴,让阿正含住,渐渐的只剩下伸直舌头招架的力气了。
女人不断的扭动摇晃着,那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收缩明显的阴唇淫穴,不断的挤压着挺起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然后就在几分钟之后,女人的汗水顺着股沟和大腿流淌下来,脸和胯间的交融部位开始黏糊糊起来,并散发出热气和腥臊的时候,女人终于一坐到底,彻底的淹没下来。
口鼻五官,在一瞬间,被碾压着,完全的笼罩进女人的胯下。
“嗯嗯!啊啊啊!”
女人的身体倾斜下去,曼妙的手指从手套里脱落出来,抚摸过已经明显肿起的胸膛,再随着身体的倾斜,慢慢的抚摸向胯间的阴茎,双手手法极为熟练的顺势掐住阴囊两侧的大动脉,熟络而巧妙的搓揉按摩起来,阿正的身体开始颤抖,被触碰到的双腿间,那特别敏感舒爽的穴位的挤压下,一股迫切的快感夹杂着阴茎上的挤压,让整个下半身僵硬起来,被捆住的脚腕在挣动着,但是,偏偏有股求而不得的焦躁在里面,因为,那阴茎始终被捆绑着,被禁锢着,甚至连勃起的权利都没有了,更没有发泄的途径。
在那大动脉的搓揉下,原本就已经火烧眉毛般的欲望又开始发酵了。
痛苦,纠结,还有欲罢不能的挣扎。
那禁锢着阴茎的贞操锁,愈发的让阿正咬牙切齿起来,脸上的淫穴在吞吐着自己的五官,在强迫着自己吸入淫靡肮脏的汁液,那爱抚挑逗的双手特别富有魅力,让浑身的毛孔舒张,唯独那最敏感的地方郁郁不得,唯独那唯一泄欲的途径被封锁到崩溃。
女人好像捏住了贞操锁,把整只锁放进手心里面,细细的把玩搓揉起来,而阿正很快就陷入进退两难的冰火两重天里。
每一次这样的体验都是那么的可怕,却又……那么的让人着迷。
因为窒息起来了,被淫穴堵住的口鼻,空气被剥夺了,不管被骑乘坐脸坐的多血涌澎湃,多热血沸腾,就是不能发泄啊。
而堵在脸上的穴,陡然就成了好像能剥夺生命的凶器,带着淫靡,带着诱惑,把自己蚕食进淫窝和堕落的深渊里。
然后,沉沦中,开始挣扎了。
“咯滋咯滋”床摇晃得更厉害了,是阿正的身体,被压迫在胯下的脸,开始憋红,而女人的脸,却散发出一阵欢畅的娇媚,在面罩下愈发的诱人勾魂,抚摸着被锁住的阴茎,反复揉捏着,却死死的挤压着淫穴,堵着阿正的脸,不再给半点松弛下去的机会,溺死在女人胯下的惊慌又来了,屈辱带着刺激,煎熬又带着兴奋,越是挣扎,越是想抽动脖子,那压在脸上的淫穴就越是压迫的不给自己一点空隙……
剥离的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一张嘴,哪怕一哽咽,就是那股熏骚的味道,还有立即填充挤压下来的淫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