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为了下半身不过日子了?
永远不要考验人性。
这种时候,借着对玲儿的愧疚,借着对女人激进做法的怨恨,阿正做了一个应该是正确的决定,和女人彻底一刀两断,这次不管什么诱惑,什么条件,都不会再理睬了。
而机灵聪明如女人,也看出了阿正眼里的决绝,于是,女人乖乖的交出了贞操锁的钥匙,也答应了不再纠缠下去,唯一的条件就是,希望可以把剩下的租期住满,阿正冷笑着看向女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还有脸皮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女人也不吵闹也不卖弄风骚,又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毫无退缩的对视着阿正的眼。
阿正猛得一阵发毛。
不知为什么,第六感吧,又觉得那个眼神总蕴藏着什么一样。
那是什么样的表情?吃定自己了?或者说,背后又酝酿着更可怕的后手?阿正不清楚,也懒得过问,忽然就又怂了。
住就住吧,住到年底就让她滚蛋,那时候如果顺利的话,应该已经和玲儿订婚了。
忽然觉得,原本那样平淡的生活也挺好的。
接过女人手里的钥匙,阿正离开了,奇怪,没有失落感,也没有遗憾和不舍,反而像是解脱了一样,也许心底自己还是保存着一份底线吧,女人推了自己一把,到底做出了抉择。
又或者,哪是什么底线,人永远不会和自己过不去。
下楼回到车上的时候,阿正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只贞操锁,忽然就发了狂一般,心里掠起一股强烈的快意,包括胯间那陡然轻松得快要飞起来的感觉……
下了车,狠狠的把那只硬塑料的贞操锁,一脚一脚踩到变形,最后踩烂,踩碎,坐回车上的时候,忽然失心疯发作一样,拍打着键盘怪笑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像是解脱了一样……
接下来,和想象中的一样,晚上的时候,去把玲儿接了回来。
也许她也一样放不下这段感情,也放不下苦心经营了五年的生活,苦心维持了五年的两个家庭之间的联系吧。
总之,玲儿还是回来了。
但是,没有失而复得的那种快乐在里面,还是就像小说里说的那样,原本热恋的激情,男女之间的互相吸引已经变成了亲情,变成了像家人一样习惯但又总是容易忽略的感情了吗?
不知道,玲儿选择了沉默,不再对那件事提及半句,甚至连阿正那说出去会让人觉得羞耻的爱好也只字不提。
就是回来了,回归正常生活。
回归了,有玲儿的三点一线的平凡生活。
阿正以为结束了。
可是,有些事情,来得毫无预兆,来得悄无声息……
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有些“后遗症”忽然就来了,像暴雨来临前的宁静一样,毫无预兆。
忽然又开始失眠焦虑了,也许是愧疚,也许到底还是有了隔阂,已经太久没给玲儿“交公粮”了,哪怕又睡到一起了,哪怕半推半就之下玲儿还是让自己得逞了,床事陡然更加枯燥无味起来,脑子迷迷糊糊的,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东西。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忽然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把闪亮亮的东西。
亮银色的金属光泽,那是一把钥匙。
被踩烂的贞操锁的钥匙……
也许是那天太激动了,总之那把钥匙就莫名其妙的被揣在兜里,忘记了,后来换衣服的时候掏口袋才发现,一阵心悸之后,鬼使神差的就留了下来。
盯着那把钥匙,夜色下,阿正的脸渐渐扭曲了起来。
那天晚上,做梦了。一滩湿漉漉黑乎乎的东西,滴着汁液对着自己的脸压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火急火燎的触碰玲儿的身体的时候,忽然感觉硬不起来了,被压在身下的玲儿喘息着,脸色渐渐难看失落起来,抱着玲儿的腿脑袋慢慢的游走着滑了下去,但几乎是瞬间,玲儿忽然触电般的一脚蹬开了自己:“不要这个!”
失魂落魄的阿正抬起头,一脸窘迫的看着玲儿同样纠结起来的脸,忽然没了半点兴致……
大半夜的时候,又一次醒来。
自己居然意外的勃起了,是因为,睡觉之前又忍不住想起了一些,荒唐又淫靡的画面了吗?
硬的下半身难受,根本难以入睡,这种事情居然会出现在一个有伴侣的成年人身上,而且,女友就睡在自己的身旁,到底怎么了……
又摸着那把钥匙怔怔发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