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纪念即将献出的第一次贞洁,甄珠将自个在浴桶的香汤里洗得白白净净,又细细抹了脂粉香膏,打扮得娇媚浓艳,香风袭人。
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疼,这个甄珠倒是不怕的。
想当年她偷别人家小鸡时,被主人家的狼狗在屁股蛋儿后面咬了一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嗷嗷叫,都强行忍下了。
破处能有被狗咬得疼嘛。
想想是身体里那么嫩的一圈肉要被捅开,甄珠又唤翠丫寻来两坛竹叶青,拔了酒塞,咕噜咕噜一口气闷完。
烈酒如火,辣辣地流过咽喉,但甄珠自小饮惯,只觉酣畅淋漓,醉意熏然。
恰好,楼里的小厮过来传话,说是事情已经安排妥当,那位大人吃醉了酒,饮下了药,这会儿估计在房里难受得紧。
“大人?”甄珠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大着舌头问。
那小厮见这美貌娘子醉得厉害,半拢的绯色纱衣下,雪白娇躯若隐若现,小厮低着头不敢看,只连忙称了几个“是”。
甄珠有些迷糊了,徐陵不是刚被钦点为状元,听说皇帝有意叫他以状元之名入翰林院做七品编修,可旨意不还没下来,徐陵不还没入职吗?
怎会称大人?
想到这些个风月地方的下人惯爱谄媚奉承,甄珠不耐烦地挥挥手,命翠丫扶着她去了准备“办事”的厢房。
“吱呀”一声推开门,翠丫犹疑地叫道:“娘子,要不要翠丫陪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