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作出了女儿家的撒娇情态给予父亲看,“爹,珠珠不想嫁人,我就在家陪着您和娘一辈子,将来招个上门女婿,给我们老甄家延绵香火。”
甄渊思想古板,听言厉声斥责:“胡说八道,哪有闺女不嫁人一辈子留家里的!”
缓和了面色,又继续道:“就你这缺心眼的丫头,还招上门女婿,我怕我和你娘去了之后,别人能把你吃得渣都不剩。”
自古以来高门嫁女,低门娶妇,大魏长安民风豪放,也有那招赘婿的娘子,可结果大都不尽人意。
待女方高堂去后,多的是赘婿暗戳戳地露出可憎面目,夺家产,争子嗣,休原配,纳新妇。从贫到富,从无到有,人性的险恶越发显露的清楚。
甄珠年幼,甄渊不愿多提,叹了口气吩咐道:“禁足一月,《女则》《女戒》给我抄上一百遍,月底我检查。”
“啊?”甄珠嗷了一声,恰此时甄母何氏从门外进来,扬声驳话:“甄渊,你又要我珠珠抄什么一百遍!老古董!”
见甄珠双腿打颤,似乎站得久了,何氏搀着珠珠坐下,柔声细语:“珠珠,方才你和你爹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不用理他个大老粗。”
话锋一转,轻声问道:“昨晚那个小倌按摩得好不好,娘近来风湿骨痛,也想找个贴心人按按……”
“停停停!”一物降一物,甄渊向妻子告饶妥协:“珠珠抄五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