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得要死,连个成语“有眼无珠”都不会用,还东施效颦,贻笑大方。
听说这四年镇南将军对她管教甚严,但沈妙容瞧着,甄珠依然没什么长进。骂她姓沈的狗腿子,岂不是崔恪是狗!
沈妙容不想在崔恪面前再次与甄珠撕起来,只等崔恪听到甄珠暗戳戳骂他的话,能变脸发作一二。
谁知等了一会儿,不仅等来了崔恪的沉默,还等来了崔恪对她打发的言辞,“妙容,我和甄娘子有些许私事要处理,你先乘车回去。”
“表哥……”沈妙容拉着长腔表示不满。
崔恪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其中意思不容拒绝。
沈妙容悻悻不敢多言,“好吧,好吧,那表哥你忙完早点回府。”今年约了好几次,第一次把崔恪约出来,居然还被甄珠破坏了,晦气晦气。
沈妙容恨恨地瞪了下甄珠,转身后踩在地上的步子都踏重了些,碾花成泥。
甄珠见沈妙容吃瘪,欣喜不已,夹着嗓子娇滴滴地再添把火:“崔大人,你对珠珠可真好呀!”
远远听到的沈妙容:“……”
“好了,别太过。”甄珠声如裹糖,甜腻撩人,崔恪听得心里一酥,强作正色地提醒。
“哎呀,心疼了?”甄珠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