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恪……轻点啊……”甄珠咬着嘴唇,一只手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裳,眼含春色,声带哭腔。
她上面的嘴说着轻点,下面的嘴贪得厉害,穴肉牢牢地吸附手指,拔都拔不出来,花心迫切地咬着指头,微微地痉挛抽搐。
这是要泄身的前兆,崔恪不急,手上的动作放慢放轻,挑逗着她急切的欲望,“珠珠,舒服吗?”
“呜……”甄珠难受地呜咽一声,疾速累积的快感忽然被他中断,明明她都快到了,硬被他卡在临界点不让她痛快。
这样服输的话甄珠不愿讲,哪怕是在床上,她咬紧牙关,自己拱着屁股吞吃他的手指。
他不肯动,她得不到抽插的快乐,只能缩着花心,一下一下去吸吮他粗粝的指头,还好他没有拔出,她能靠着越缩越紧,把自己送上高潮。
崔恪好整以暇地看着甄珠自己动,她脸都憋红了,额头和鼻尖全是细密的汗珠,但不肯服一声软,说一句“她舒服”。
她说一句,他就送她到,可她就是死活不吭声,非要倔,那就自个受着,崔恪不怜惜她。
不知缩了多久,甄珠不时提气呼气,缩得小腹都酸了,极致的快感终于到来,她在他的指尖猛地炸开。
长长的呻吟一声,她拽着他衣裳的手骤然松开。
花心涌出一股股热流,哗哗地冲刷着他的长指。
她把自己缩到高潮了,还泄得这么多。
看着她高潮喘息的娇媚模样,崔恪一时之间竟觉得无话可说,被淫水泡着的两根手指在穴里动了动,默默地延缓她绵长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