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闻到他的气息。
他指节轻轻拨开她的手指,从她手里拿过那幅画。
卷起来。 转身走了。
“哎?”余温站在原地呆了片刻,才冲他宽阔的背喊,“你怎么拿走了?”
“你不是想扔?”季楠渊捡起地上的衣裤穿上,声音依旧含着几分
哑,“给我吧。”
“你别…………别说出去啊。”余温有点不放心。
他又笑起来,薄薄的一片唇扬着,扭过脸,下颚线条分明,喉结滚着,“你觉得我会拿着这幅画到处宣扬…………你画了我的鸡巴?”
余温炸毛,“我…………我什么时候说…………我是说!”
她词穷,对上男生那双眼,又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一样,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又羞恼极了,因为对方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视线不自觉又看向他的腿心,刚好被他抓包。
“喜欢看这儿?”他慢条斯理地穿上内裤,却不提上,转过身,任凭她打量。
纯黑的平角内裤,托着中间那巨物,猩红的性器昂首挺立,不管是侧着看还是正着看,那东西都粗壮得惊人。
余温气死了,故意道,“谁喜欢了!那么小!金针菇一样!”
季楠渊垂眸把马眼上的粘液拿纸巾擦了,听到这话,淡淡抬眼,冲她道,“以后不要挑衅说男人这儿小。”他把内裤拉上,被内裤裹住的肉棒依旧高高顶着,撑起一片傲然的形状。